“以后那里不准再去!”
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警告,南宫潇月要推着轮椅走人。
“王爷!”
看见他要走,韩茹溪快步上前,拦在了他的轮椅前面。
“还有何事?”
南宫潇月不耐的皱紧了眉,好似根本看不到眼前这个跟他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女人,脸上出现的忧虑跟担忧。
本该温润如玉的男人,眉眼间却是染上了浓浓的阴翳,韩茹溪定定的看着他,怎么都无法将他跟记忆里那个独坐琴旁,一身儒雅的男人重合。
可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深爱着,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上绝路。
用力的攥了一下手,让疼痛给她勇气。
“王爷,你能不能放了皇后跟恭亲王,他们可是……”
“够了!”
南宫潇月的手在扶手上重重一拍,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神情暴虐又烦躁。
“本王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少管,回你的院子里去,没本王的吩咐不准出来,更不准再去牢房!
还有,你给本王记住,牢房里只有逃犯,没有什么皇后跟恭亲王!”
韩茹溪被丫鬟婆子带回了院子里,院门被紧紧的锁上,看来南宫潇月不是在说气话,而是真的要将她禁足。
“孩子,你父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做皇帝就那么好吗?在这凉州封地为王,也是可以逍遥快活的,你父王要是再变回以前的样子该多好啊!”
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看着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韩茹溪自言自语,神情凄凄。
南宫潇月推着轮椅一路来到书房,那里早有从冀州赶来的探子等着禀告。
“冀州的情况如何了?”
“回王爷,冀州那边还在矿区里搜找。”
探子回道。
还在矿区里搜找?那些人就那么蠢的吗?
就算冀州知府愚笨,但他皇叔身边的人可是非同寻常的,还有皇后那个女人修罗军,更是到了可怕的地步,两方精锐势力聚在一起,就只在矿区里的转悠。
自家主子都失踪了这么多天,还如此的沉得住气,事情没那么简单。
“再去探!”
“小的遵命!”
探子退下,连夜返回冀州。
南宫潇月推着轮椅来到书桌前,拿出纸墨笔砚,思忖片刻,极速的的写了一封信,然后命人快马加急的送往京城。
他要让皇后跟恭亲王的丑事人尽皆知,让朝堂大乱,到时他就长驱直入,洗刷自己这么多年的屈辱。
苍穹之上,皎月高挂,如练的月光之下南宫潇月满脸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