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别说,里面的小家伙还挺配合,刚放上去就又踢了一脚,正巧踢在南宫懿的掌心里,这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小家伙的力道。
那张不怎么有表情的脸上,一瞬间出现了万种情绪,最后汇聚成一抹复杂的情愫。
“堰儿,你辛苦了。”
说着就温柔的去抚摸她的脸,却不想她侧着头躲了过去。
她跟他之间有了孩子,可她对他依然没有男女之情,这等亲昵的动作让她很不适应。
这下意识的闪躲,自然让南宫懿明白,这个女人的内心依然在排斥抗拒他。
似是被人在心底用刀子戳了一下,他站起身黯然着神色说道
“你好生休息吧!我先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姜堰表情也复杂起来,但并没有挽留。
走到门外也没等到一声唤,南宫懿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冷绝。
罢了罢了!谁让他经不住诱惑,先行动了情呢!这一切都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长长一声叹,苦笑着离开了。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姜堰一直准备着,不光是准备生孩子,也准备这她一直筹谋着的事。
在得知南宫潇月终于打开冀州的口子攻下了鹅城,还把司徒仓木给擒住了,她因为水肿而走不了路的郁结也跟着散了不少。
看来这康王也不算废的多么厉害,要是再攻不冀州的一个口子,她都准备实施另一个计划了。
她这边是高兴了,可朝堂那边却是乱了套,南宫浩更是愁闷的连年都没有过好,上朝时整个人阴郁的令堂下的文武百官都沉默着。
“你们都给朕说话啊!都哑巴了,冀州鹅城沦陷,司徒将军也被叛军给俘虏。
冀州两万兵力,京城援军十万,拢共十二万的部队守一个鹅城都守不住,简直都是废物……”
想到鹅城城内的那座金矿,已经归属于南宫潇月,开采出来的金子可以源源不断的壮大他的军队,然后一路东上,直奔京城夺了他的皇位,南宫浩的怒气几乎要掀破天灵盖直冲九霄。
“皇上,您先息怒……”
身为文臣之首,侄子夏墩又是先锋大将军,夏东江就是想装鸵鸟也不行,只能迎着盛怒站了出来。
“息怒,息怒,你说朕怎么就息得了怒,丞相,你不是说夏墩将军三岁习武,熟读兵法,是个行军打仗的奇才吗?
怎么就让鹅州城失陷了呢?难不成你是在诓骗朕,所谓的奇才也不过只会纸上谈兵!”
怒火燃烧了理智,南宫浩一点面子也不给夏东江留的当众训斥了起来。
与他不对付的那些人都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暗暗的嗤笑他如意算盘落空了不说,还落得个灰头土脸。
夏东江面子上挂不住,但也只能隐忍不发,为自己的侄子辩解。
“皇上,不是夏墩将军无能,实在是叛军康王太过狡诈,他是使了阴险卑鄙的计策才攻下鹅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