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东西,偷窥王爷的侍妾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锦瑟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熟悉的男子的声音。
“好有魄力,本王以往怎么就没有发现你的胆子这么大?”
燕羲和走过来面对着锦瑟,用他的折扇挑了挑她的下巴,目光不断往下移。锦瑟吓得瑟瑟发抖,兴许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羞得满脸通红。哪怕已经不止一次侍寝,但是一想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她就不安起来。
“王……爷,我不知道您会过来,所……现在实在不方便,我就不向您行礼了。”
“那可不行,我们南燕国可不像你们北盛那样不知礼节。”
燕羲和挑逗地看着她,氤氲的热气让他心潮澎湃。
“见了本王,就必须行礼。”
燕羲和分明就是想为难她,她现在怎么起来行礼?要是站起来不就被他看的精光?锦瑟越是不动,他越是想与她玩玩。
“再做任何决定之前想想你的陪嫁丫鬟,她们可没有你这么有骨气。”
娇媚矜持的女子他见过,刚烈倔强的女子他也见过。唯独她这般女子确实少见,他慢慢向她逼近,吓得她眼中积满泪水。
他明里暗里威胁,锦瑟明亮的眸子看着他,满眼都是祈求。兴许是她的泪水起了作用,燕羲和灼热的目光粘着她,手中的折扇忽地扫过蜡台上的亮光,屋内瞬间便一片漆黑。她不知怎地就被他从木桶中提了上来,生生摔在床上。
虽然屋里昏暗不明,但是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锦瑟就羞愧难当。她努力摸索着衣物却被他坚硬的胸膛挡住。这一夜锦瑟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只觉得他比往日还要疯狂。
第二天一大早,锦瑟醒来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就已经被穿好了。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锦瑟还没开口问那人什么情况,李婉的声音就从屋外传来。
“锦瑟,锦瑟,你怎地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锦瑟看着莽撞的李婉,给她示意屋里有人。燕羲和派来的人已经在房里候了许久。李婉毫无眼力劲,盯着那人问长问短。
“你是做什么的?怎么端着个碗在锦瑟房里?”
来人没有回答她,走到锦瑟跟前把手里的汤药递了过去。
“锦瑟姑娘,请便吧。”
李婉没见过那东西,勾着头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锦瑟给李婉使了个眼色,不过她好像没听见一样不停追问。
“你这个人好怪啊,为什么我问你话你不回答我?”
“你端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锦瑟见李婉怎么都听不进自己说的话,对来人说道:
“你先把东西放下吧,我一会喝。”
“锦瑟姑娘就不要为难老奴了,避子汤还是当着您的面喝了我才安心。”
李婉一听更来劲了,问道:
“避子汤是什么东西?”
锦瑟神色一紧张,她不知道该怎么和李婉去解释。这些天以来每一次侍寝过后,燕羲和都会让人送来这避子汤,而她只能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