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宿,阿宿!”沈虞娇远远的便开始喊着,不见人出来,随后便推开了房门。
却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沈虞娇不禁疑问道,“人呢?”
正欲出去时,目光却瞥到了没有关严的衣柜,便走了过去,打算关上。
却意外发现了衣柜里的衣物全都没了,沈虞娇神色一震,随后翻了其他柜子,结果发现,这屋子里属于江宿敌的东西全部都没了。
“阿宿……”沈虞娇喃喃出声,随后跑到偏殿角落里的宫人房,这才发现这几个负责侍奉江宿敌的宫人正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呢。
沈虞娇简单的替他们把了一下脉,发现只是吃了蒙汗、药,便走到桌前抄起茶壶,把水泼在了几人的头上。
几人瞬间惊醒,坐了起来,摸了一把脸,嚷嚷道,“谁啊!”
一扭头看见沈虞娇在这,立马跪了下来请安,“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安!”
“免礼,朕只想问你们,阿宿呢?”
几人一听顿时有点懵,“江侍从?江侍从不是在屋里吗?”
见沈虞娇目光泛冷,也知道这是江侍从不在屋里,皇上没找着生气了。
一人道,“回皇上,昨晚江侍从体恤我们几个,特意给我们几个带来了一坛好酒,你想来也是江侍从喝多了酒,有些头昏,便出去走走了,一会儿也就回来了。”
沈虞娇冷嗤一声,“把自己的全部家当带走的那种出去走走吗?你们几个,连一个人都看不住,朕要你们干什么?”
几人这一下子是全听明白了,一个个跪在地上,残余的酒意瞬间都消失了,一个个脸色煞白,“求皇上开恩呐,奴才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呐!”
沈虞娇缓缓道,“好,那朕问你们,阿宿在走之前,可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是说过什么奇怪的话?你们要是说不出来,那便没什么用了!”
几人闻言,拼命的在想江宿敌的事情。
其中有一个宫人道,“皇上,就在大前天,奴才看见江侍从拿回寝宫两个锦盒,然后便将我们这些人都赶了出去,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出来。模样看着很疲惫,不知道之前在做些什么,而且身上也有一股奇异的味道,还特意吩咐我们打了洗澡水给他。”
“对对对。”另一个宫人附和道,“奴才记得好像是大前天早上,奴才看见江侍从从暗室的方向回来后脸色便不对劲,然后那天江侍从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里,一整天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沈虞娇目光沉沉,“能具体说说是什么味道吗?”
几人开始相互补充,形容道,“那味道很奇怪,一开始会觉得清香,但也只是一瞬间,之后,便变得有几分苦涩。再之后就是令人作呕的味道,臭臭的又带着些腐烂的味道,莫名的有些酸意,但又夹杂着一点点的香气,像竹子的味道。”
最终,为了避免消息扩散,沈虞娇命他们继续留在临江苑,装作江宿敌还在宫里般生活。
沈虞娇命人去问祈诺那种药的味道,只见宫人带回的纸条上的内容与那几个伺候江宿敌的宫人所描述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