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宿敌目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柔情。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不就来找皇上了吗?”
沈虞娇挑了挑眉,如果她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自然就信了这话。
只可惜……
她摇步上前,单手勾起江宿敌的下巴,贴上他的胸口,说道,“阿宿这嘴啊,是越来越会说话道了,但惹的朕……满心欢喜。”
江宿敌顺势拉她入怀,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若皇上想听,那我就多说点?”
沈虞娇拧眉,抗拒地推开了他,再度恢复了那满脸冰冷,“阿宿,莫不是朕给了几分好脸色,就开始嚣张了?”
这女人的脸,倒真像那三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江宿敌低沉地笑出声,眸中划过一道光芒。
“刚才我见皇上眼中锁着愁色,不知是因为何事而发愁?”
沈虞娇不想说话,而下一秒,江宿敌便说了句,“莫非是那御花园飘上来的宫女尸体?”
沈虞娇微微一顿,这发现宫女尸体的事,可是封锁了消息的。
春日殿离御花园又是一个东,一个西,他是如何知道的?
讽刺地笑了笑,沈虞娇满含深意的说道,“阿宿还真是处处都有人,这事发生的时间不到一天,怎么可以知道了?”
江宿敌当是听不到沈虞娇的讽刺,弯了弯唇角说:“若我说,我能看穿你的心事,你信吗?”
沈虞娇微微眯眼。
【嗯?这狗男人,难道还残有读心术?】
【不对,若这狗男人真有读心术,不可能会如此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沈虞娇当即笑了,抬手在江宿敌的胸前画了一个圈。
“那如果阿宿能看穿我的心思,可是我现在在想什么?”
刚才沈虞娇的心中所想,全数被江宿敌听了去。
他勾了勾唇,笑道:“你现在在想,该用什么方式来折磨我这个大言不惭的罪人。”
沈虞娇眸子一亮,直接揪住了男人的衣领,“那阿宿可有什么好主意?”
“皇上未免太贪玩了一些,毕竟……现在皇上的首要之责,不是要抓出那残害宫女的凶手吗?”
敢在宫中行凶,那便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无论是何缘由,都必须得揪出来。
“还是说皇上心中已经有了数?”
他低声问道,语气却充满了蛊惑。
这个男人就是个祸水。
沈虞娇挑了挑眉,就在这时,江宿敌低声说道,“不过昨晚我一夜未眠,倒是听了个跑出去又偷溜回来的宫人同旁人议论了句,皇上,要不猜猜是什么?”
沈虞娇微微眯眼,“该不会这个宫人恰好地去了御花园,又恰好看到了行凶现场吧?”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来这里肯定不是单单的和她抬杠。
“皇上还真是聪明,那宫人的确去了御花园,只可惜,没看到凶手的面容,不过捡到了这个东西。”
说完之后,江宿敌把怀里一块碧绿的腰牌递给了沈虞娇。
看到那腰牌上面的字,沈虞娇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