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水颂只能认栽。
被沈虞娇带回了宫,并包围了整座宫殿,安排了专人看管。
水颂有种在坐牢的即视感。
除了环境好点,跟坐牢没有任何区别,哪里都去不得。
当晚,果不其然,看顾水颂的宫人前来禀告。
“太傅大人发起高热了。”
沈虞娇倒是没有觉得太过意外。
这一次她可是特意将水颂看管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触,不发病才是奇怪呢。
沈虞娇从案前撑起身子,一旁的玉漱立马上前帮忙修理了下衣衫。
沈虞娇心情大好,声音也多了丝畅快。
“走,去看看水太傅。”
水颂的脸红的像个煮熟的虾米一样,胡乱的呓语却没有人能听清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此时,见沈虞娇过来。
替水颂诊断过的御医立马上前禀告道,“请皇上不要踏足房内,因为经下官诊断,可以确认,太傅大人所患的是瘟疫。”
“瘟疫?”沈虞娇双目微眯,故作惊讶,“那便将水太傅送往城中的隔离区,而此处宫殿消毒过后立马封锁。”
“是。”
沈虞娇见计划顺利,难得让水颂那个老狐狸栽了一把跟头,心里头很是畅快。
不过现在还不够。
沈虞娇的表情开始逐渐狠戾起来。
翌日一早,沈虞娇便命人将墨景离带了过来。
墨景离看着坐在案桌旁静静批阅奏折的沈虞娇行礼后问道,“不知皇上找微臣何事?”
沈虞娇听到声音,好似才惊觉墨景离的到来,搁下朱笔,拿起一旁的帕子边净手边道,
“水太傅得了瘟疫一事,你可知情?”
墨景离点头,“此事臣也是一早才听宫人提起知道的。”
“那你可知水太傅是因何而染上的瘟疫?”沈虞娇又问。
这次墨景离摇了摇头,“此事微臣不知。”
“昨日朕与水太傅及水太傅之女水星芒同去了千水渠,水太傅浅尝了千水渠的水回来之后便发病了。
墨卿觉得这其中会不会有所关联呢?”
听出沈虞娇话里意有所指,墨景离也是聪明的沿着沈虞娇的话往下说,“臣请命调查千水渠,还请皇上应允。”
沈虞娇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看他,“果然还是墨卿最懂朕心,此事便交由你去办。”
沈虞娇倒是不怕墨景离会作假,虽然水家和墨家同为江宿敌做事,可两家意见不合,互看不顺眼已久,如此机会墨家定不会错过。
果然,夜晚时分,墨景离带着几只动物尸体回来面见沈虞娇。
“启禀皇上,经过臣多次试验,千水渠的水确能引发瘟疫之症。”
沈虞娇的目光扫过那些动物尸体,不疑有他,“竟真是如此,辛苦墨卿了。”
“为皇上办事,臣不辛苦。”
沈虞娇瞧着墨景离黑亮的眸子,垂下眼眸,没再多看。
“传朕口谕,水家照看千水渠不利本应革职查办,但念太傅为天启鞠躬尽瘁多年且此番身染瘟疫,已是不幸便免去处罚,只需承担千水渠重新运作所花银两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