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离叫来身边的心腹,“你现在去城里寻一个最脏最臭的男乞丐秘密进府,此事一定不要让除你我之外的第二个人知晓。”
“是,属下领命。”
然而刚一出门就撞上了站在门外的墨瑟。
“老爷。”心腹打了一声招呼,墨瑟抬眼看他,“行了,下去吧。”
“是。”
听到外面的声音,墨景离神色一紧,随着脚步声渐渐清晰到消失,墨瑟已然站在了房里。
看着床上的墨景离,眼里透着一股气恼,“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儿子没有。”
“没有?”墨瑟冷嗤一声,“你是我的儿子,你想什么?我一看就知道你让人去找一个乞丐为的就是搅黄这桩婚事吧。”
“既然父亲已经猜到了,又何苦来问儿子。”
“你!你知不知道,那水星芒就算是庶出,可她身后站着的是宠妃水汀兰,皇商水笙歌还有整个太傅府。
万一事情败露,你可有想过后果?”
“若是事情败露,那么便由儿子一律承担就是,连累不到父亲。”
“你话说的好听,你若是真出了事,你以为墨府会跑的掉,全都得陪着你一起玩完!”
墨景离眼神冷厉,“父亲也知道那水星芒是个庶女,我堂堂一个嫡子,娶一个庶女为正妻,这传出去难道就好听了?
总之,儿子受不了这奇耻大辱。这桩婚事,儿子一定不会让它存在!”
见墨景离固执己见,墨瑟也无计可施,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
“罢了,你想做就做得干净点。”
带着一丝惆怅,墨瑟离开了。
墨景离躺在床上,身侧的手牢牢攥紧,暴出青筋。
而太傅府,水星芒的寝房里。
坐在梳妆台前的水星芒眼里闪过一丝烦燥,偏偏这时,梳妆的下人一个不小心扯断了水星芒的一根头发。
惹得水星芒低喊一声,拧眉,满是怒意的站起身,一巴掌甩到了那下人的脸上。
“混账东西,怎么梳妆的?这点事都做不好,这手也不用要了。”
说着便喊了人过来。
“你,去将我床底箱子里的东西取出来,用在这丫头身上。”
那下人一听,连忙求饶,哭着跪爬到水星芒身前,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求小姐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
可水星芒却是置若罔闻。
很快,那东西被取出。
是一根镶有密密麻麻的细针的大概成人、小臂长短的棍子,细针末端做了倒钩处理,一棍子下去,细针刺进肉里,拔出来上边的倒钩又会带出些血肉来,因此,过后伤口极易溃烂,而且恢复极为艰难缓慢。
这东西若是打在手上,那这双手也就等于宣告彻底废了。
就连行刑的下人都有些犹豫,面露不忍。
可水星芒确实瞟了那人一眼,凉薄开口,“怎么舍不得,那不如你来替她受刑?”
“不不不,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