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娇面上被酒意醺得微红,听到这话笑了笑,“想法不错,那便依你所言吧。”
沈虞娇皮肤白皙,平时不苟言笑,再俊秀的脸满是冷色也没人敢欣赏,但此刻,她身上的冷意消散不少,只微微一笑便晃的人心神荡漾。
贵女们心思微动,一个个争相恐后上台表演。
弹琴吹笛什么都有,水星芒见贵女们都表演的差不多了,水笙歌还没有动的意思,便扬着声音道,“妹妹,你说你要上台舞一曲?那赶紧动身吧。”
话音刚落,众人的视线就被吸引过去,水笙歌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淡淡道,“我从未说过,二姐听错了。”
水星芒见她根本不上套,直接过来拉她,“没事的,姐姐陪你一起。”
水笙歌蹙眉,眼里已经开始不耐烦,根本没对水星芒设防。
谁料,水星芒一个不稳,摔倒之际直接扯下水笙歌脸上的面纱,脸颊上赫然一道醒目的疤痕。
众人目瞪口呆,压根没想到这满负盛名的女子竟然是个丑女。
察觉到众人鄙夷的目光,水笙歌从水星芒手里拿回面纱,重新系好,冷冷看了她一眼后坐下。
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
水星芒扭头,瞧见墨景休震惊的表情,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回了座位。
宴会结束后,沈虞娇的寝宫里多了一个人。
“水笙歌,半夜三更,你闯进来做什么?”
玉漱也警惕着看着她。
水笙歌看了玉漱一眼,随即道,“皇上,今日你举办这宴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知你可满意了?”
“朕的确有朕的目的,但朕从没想过要利用你。
朕与你早先相识,曾经与你亦师亦友,现在也不会利用你。”
水笙歌没有说话,沈虞娇也不知从何说起,自从水笙歌屈服于江宿敌的胁迫下疏远沈虞娇后她们便已经有了隔阂,而隔阂又岂是那么好消除的。
最终,两人还是多了这层误会。
而宫门前,马车里,墨景休质问墨瑟,“父亲,你也看到那水笙歌是个什么模样,这婚必须退!”
“不行,我说了,无论发生什么这婚都退不得!”
“今日所有大臣都已经见识到了那女子的模样,我若是娶她,岂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笑柄又如何?这京城里谁敢说三道四。”
墨景休看着墨瑟脸上的冷漠,满是不可置信,“你难道就丝毫不顾及孩儿的感受吗?”
“我是你爹,你就必须听我的。”
墨景休的心逐渐冷了下来,面带威胁凑到墨瑟跟前低语道,“好,希望父亲不要忘了当初我出使沧澜前你交代的事情,我手里可是有留存的信件。”
墨瑟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你敢威胁老子?”
墨瑟伸手毫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沁出的鲜血,“父亲若是执意逼我娶她,不妨试试看?”
“反了天了!你给我滚!”墨瑟吼了一声,心里的怒气填满了整个胸膛。
墨景休笑了笑,下了马车独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