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不走,周慎直接下了命令。
两人对视一眼,直接合力将周慎抛了上去。
周慎抓住井绳,刚要训斥,就听两人说道,“大人,这些古怪的虫子决不能让他们出去祸害百姓,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请您顾全大局,烧了这里!”
……
等那些传令的人赶到时,只见面前的井口正往外冒着浓浓的黑烟,而且气味十分难闻。
而周慎则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井口,面容痛苦而又呆滞,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这股子气味。
纵观旁边的守卫,也一个个红了眼眶,垂着头一言不发。
沈虞娇得到消息,也是沉默许久,眼里多了些愧疚,但更多的是怒意。
立刻着手给苗疆的大祭司写了一封书信。
苗疆大祭司相当于苗疆的首领,掌管着整个苗疆的人,权利很大。
沈虞娇批了周慎几天假期,又封赏两个死去的守卫并补偿他们的家人。
周慎却并没有休假,反而进宫去见了沈虞娇。
沈虞娇见他面容憔悴忍不住皱眉道,“朕不是让你回家休息去吗?”
周慎跪在地上,恳求道,“皇上,臣知道您关心微臣,可称现在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查清楚南郊案的事情。
臣相信蛊虫案与南郊案是同一个人所为,臣希望能够介入,查明真相,为两个兄弟报仇。还望皇上批准。”
沈虞娇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罢了,你便协助贺禅修一起调查南郊案吧。”
“臣谢过皇上!”周慎颇为虔诚地磕着地上,眼里满是郑重和感激。
沈虞娇觉得以周慎的能力协助贺禅修调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翌日,贺禅修便找上了她。
一进门就开始诉苦道,“皇上,您体恤微臣给臣找了个助手,臣自然是感激不尽。
只是这周慎性子太过死板又很执着,拉着臣整整审问了那农民一整宿啊!
臣倒是为皇上鞠躬尽瘁少睡点觉没什么,只是那农民作为证人,又非凶手,遭此对待属实是有些不妥呀!”
沈虞娇挑眉,抬眼看向他,“哦?那你说说你想怎么样?”
贺禅修缓缓道,“这其实臣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皇上跟周大人说一声,叫他别这么做事就行了。”
沈虞娇点点头,“这点朕倒是可以同他说说,不过这案子是不是也该给你缩些日子了,毕竟此案事关重大,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贺禅修讪笑一声,“皇上,这案子实在是太过复杂,这臣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周大人才刚来,臣还需要和他再磨合一段时日。”
“哼!”沈虞娇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落在了桌案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贺禅修吓得顿时不敢再说话。
沈虞娇冷声道,“如今,这件案子已经过了这么久,你叫朕如何还能给你时间!贺禅修,朕不是非得要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如果你能力不行,朕可以换个人来做!”
贺禅修连忙跪倒在地,开口求饶,“微臣知错,还请皇上赎罪!”
沈虞娇没有说话,贺禅修也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贺禅修,朕限你五天之内破获此案不过分吧。”沈虞娇冰冷的声音响起。
贺禅修哪里还敢拒绝,连忙点头,“不过分,这本就是臣分内的事情,臣向皇上保证,必定在五天之内破获此案!”
“很好。”沈虞娇嘴角轻勾,“如此便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