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犀国有和亲的意思,显然是存了交好之意。
且屏犀国作为国力鼎盛时期甚至不输于现在的天启的大国,虽然现在落寞了不少,但怎样也是瘦死骆驼比马大,国力也是十分雄厚,这门婚事怎么也可以说的上是门当户对。
而且传闻羲和公主是屏犀国第一美人,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
沈虞娇深知自己的情况,若是以前,她或许还会考虑一二。
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和江宿敌坦明了心意,就该被那个醋坛子好好着想一番。
遂严词拒绝道,“朕此前说过,后宫之事无需你们过问,就算屏犀国打了和亲的主意,但谁又敢肯定他们没有包藏祸心,故意安插个奸细在朕身边。”
说着,又将目光看向了位于前列的大臣,“礼部尚书,日后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一律回绝了就是。”
礼部尚书面露难色,“皇上,这屏犀国在先皇在位时,就与天启是友国,直到您上位之时,这关系才越来越疏远。
如今者屏犀国重新提起结好的意思,皇上我何不应承下来?”
其余大臣见沈虞娇这么抵触,纷纷跪下来请求道,“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答应和亲。”
沈虞娇眼神一厉,“朕已经表明了态度,你们这是要逼宫吗?”
“臣等不敢,请皇上以大局为重。”
“就是啊,皇上,此事关乎到国家社稷,若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引起两国的纷争,届时受苦受难的将是边关的百姓和战士啊!”
水颂义正言辞的一番话更是激起了大臣们的决心,一个个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沈虞娇强忍怒意,看向苟少谦,“苟爱卿,你怎么看?”
苟少谦清楚沈虞娇的抵触,沉吟片刻后道,“皇上,和亲的事情固然关乎到两国之间的关系,尽管屏犀国那便希望与皇上结亲,但自古以来并没有规定这和亲的对象就非要是皇上不可。”
水颂看不惯苟少谦,当即呛声道,“人家屏犀国派来和亲的是屏犀国王上最宠爱的嫡公主,又是第一美人,试问,这天启除了皇上,还有谁能配得上她?”
苟少谦虽然年纪小,但气势丝毫不输于水颂,气定神闲地道,“那就要看人家公主自己的选择了。水大人何必跟着操心呢!”
沈虞娇一听来了兴致,忙问,“你可是有了什么法子?”
苟少谦淡淡道,“如果在宫里举办一场宴会,届时邀请屏犀国的使臣和公主前来,由朝中年纪相当的男子表演节目,让公主偷偷相看。
届时,只要公主看中了,那么爱女如命的屏犀国的王上必定会依照公主的意愿,将她嫁给心仪的人,如此便解了皇上的后顾之忧了。”
沈虞娇听后沉默半晌,久到水颂刚要出口嘲讽,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掌声变在大殿之上回响起来。
沈虞娇便鼓着掌,便扬声夸赞道,“好啊,好啊,此法甚好。”
随后收回手,目光再次看向了礼部尚书,“礼部尚书,这件事情就按照苟爱卿的意思办,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知道吗?”
礼部尚书忙不迭的点头,“是,臣必定不辜负皇上所托。”
心头大患解除了,沈虞娇心里是说不出的轻松,下了朝后,嘴角也是忍不住的翘起。
江宿敌看她这模样,心下觉得好奇,便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