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娇“嗯”了一身,“不然你家人身体健全,怎么可能会没一个跑的出来,全部藏身火海未免太不同寻常了。”
“这,这……还请皇上替微臣做主,臣愿誓死效忠皇上!”孟琅平的眼神里满是哀求和坚定。
沈虞娇开口道,“这是自然,此前,朕已经派人去调查了,苟少谦的本事你大可放心。”
孟琅平眼里满是激动和感激的泪花,深深地给沈虞娇行礼表达着他此刻的内心对沈虞娇的敬重与忠诚。
孟琅平回到苟府的时候,正巧看到守卫压着一个男子朝着苟少谦的书房走了过去。
想着苟少谦最近负责的案件,潜意识告诉他这件事情一定与他家人的事情有关,便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结果却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激动之余,不小心弄出了声响,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一刻钟后,几人一同出现在御书房,苟少谦讲述着查到的真相。
原来,被压着的男子名叫秋大山,是个药农。一年前他假死的儿子因为孟琅平查询户口时被查了出来,以隐匿户口罪被关入大牢,结果死在了狱中,他的妻子也因此悲伤离世。
他便发誓要报复孟琅平,所以筹划了一年,依着对草药的了解变人将致人昏迷的草药磨成粉,撒入孟家所需的饮用水里,然后,便一把火烧了孟家。
此刻,孟琅平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从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内心便饱受着煎熬。
是他害死了家人,他才是罪人!
沈虞娇叫人拿出了当年有关这个药农儿子的档案,翻开扫了两眼,随后淡淡道,“秋大山,你连你儿子真正的死因都不知道,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是替儿子报仇!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秋大山眼睛狠狠瑟缩了一下,他的伪装能力并不好,这样的异常反应自然落入了在场的三人眼里,一时间空气都冷凝了下来。
“草,草民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秋大山强行镇静下来,匆匆答道。
沈虞娇眯着眼睛看他,“秋大山,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你确定要继续隐瞒吗?”
秋大山想着自己已经没什么亲人了,那位贵人帮他报了仇,他怎么也不能把人供出来。
可沈虞娇的下一句话,却令他如坠冰窖。
“朕查出你曾赶出府一个妾室,而如今你那妾室身边却有一个五岁的娃娃,正好与她离府的日子一样呢!”
秋大山完全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底细会被扒的这么干净彻底。
那个妾室本来是他娘子看不顺眼背着他撵走的,没想到竟然怀了他的骨肉,这一刻,秋大山的内心开始松动。
那可是他如今留在世上仅有的一条血脉了,他自然割舍不下。
他嗫嚅了下嘴唇,刚要开口,就见一个宫人来报,“皇上,不好了,江侍从他出事了!”
沈虞娇一听,忙站起身,紧张的询问,“阿宿他怎么了?”
宫人道,“江侍从他不知为何一直昏睡着,奴才唤了好久也不见回应,这才来禀告皇上。”
沈虞娇眼里闪过一丝紧张,看向宫人时目光却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