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们也在小声议论,显然都等结果出来。
没有一会儿工夫的,就见永海跑来,气喘吁吁:“徐兆刚才醒了!”
村人们霎时炸锅,村长立马问:“他落水前可确实是跟女人在一块?”
“他说是的。”
吴招娣急不可耐的问说:“是不是苏明明?他是不是说了苏明明!”
永海回头望向苏明明,眼眸中染上复杂,随之才迟疑点头:“徐兆刚是这般说。”
“哈!”
吴招娣这才舒口气笑出,望向苏明明的目光都多了几许刻毒:“你还狡辩啥?我说我没有看错,徐兆刚都亲口认了,你还有啥话可说!”
随之回头就对着村长说:“这事村长可要秉公处置!”
不给苏明明半句讲话的机会,生怕她反咬一样。
村长却沉着眼睛望向永海:“你说,徐兆刚还说了啥?具体一些。”
“徐兆刚才清醒来,气没有喘上,便叫着说,苏明明跟他有私,还说,还说是苏明明勾引他……”
永海声音刚落,苏亮便怒吼:“胡说!我小妹再瞎眼也绝对看不上徐兆刚那种人!更不会做出这等下流事,这定然是污蔑!”
吴招娣却讥诮:“谁知道呢?徐兆刚家可是有些小钱,苏家穷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村子中谁不知道啊?之前还装清高说不乐意嫁到徐家呢,想不到晚间舔着脸去勾搭!”
村人们一阵议论,看着苏明明的目光都满是嫌弃。
“从小看着这明妮子长大的,想不到居然这样不检点,咱湾头河怎么能出这样不知耻的女孩儿?让她败坏了村子的名声,以后咱村的女儿都没法嫁好人了!”
苏亮气急,便想争执,苏明明却拉住他,大声说:“我倒没想到,今天究竟是谁想污蔑我,居然筹谋的这样精明,可,没证据,这锅就不要想扣在我头上来!”
吴招娣挑衅的说:“没证据?我就是人证!徐兆刚这当事人全都指认你,你还有啥话好说!”
苏明明冷笑:“是吗?所谓人证,说白了也便唯有你跟徐兆刚,还有谁看见了?现场唯有徐兆刚一人落水,我也不在场,或许你们俩串通好,要来泼我脏水,这等手腕也是很厉害了,我好好的在家睡觉,锅从天上来,直接被你们这对烂心肝的栽赃了!”
此话一出,诸人不由跟着怔了怔,用心回想,此事所谓的证据,实际上也便唯有吴招娣和徐兆刚俩人指控,现场都没有直接抓到苏明明,如果照着苏明明的话深思,也确实有点蹊跷。
吴招娣的面色白了三分,声音都尖利起来:“你少在这儿胡说!”
苏明明却不跟她纠缠,径直对着村长说:“如果徐兆刚说今晚间见过我,那就叫他说出我今晚究竟是啥打扮,我就不相信,我好好的在家睡觉,这脏水还可以真的能泼我身上!”
村长闻言也点头:“好,那便依明妮儿的,咱们村不可以放过不知耻的人,但也不可以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