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啊,就是这德行,有了新老婆,跟前边老婆生的孩子,就忘到九霄云外了。”一个女人轻声的说:“他倒宠他老婆,我就没有看见徐氏下地干过活。”
那女人边说着,又扫了眼徐兆刚手上的那银钗,就控制不住说:“提起来,这发钗我看着倒眼熟,像……”
光子立马叫出:“这不是我二姐的发钗,是玉娟姐的!她今天白天还戴着对我炫耀,这是玉娟姐的!凭什么你来污蔑我二姐!”
那女人霎时也想起,也跟着说:“诶对!我就说看着咋眼熟,便是玉娟戴过的!”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苏明明微不可察地勾唇,火,终究烧过去了。
徐兆刚霎时有一些懵,不敢相信的瞠大眼:“啥?”
苏明明冷笑,“徐棺材你还好意思问啥?你费尽心机诬陷我,想逼死我,乃至不惜连你跟苏玉娟的定情物都拿出来往我身上攀扯,你真以为我苏明明是这样好拿捏的?”
徐兆刚生生愣在那儿,他没想到的是,这小小的女人,居然有这样大能量,那对清冷又狠厉的眼眸中,全然不见先前懦弱愚蠢的影子,叫人控制不住感到敬畏。
倒苏明明这番话,算是把苏玉娟的帽子给扣死了。
人群瞬时炸锅:“合着不是徐兆刚和明妮儿有私情,是徐兆刚和苏玉娟!”
徐兆刚哽了半日,才恼羞成怒的吼说:“放屁!分明是你给我的!啥苏玉娟的?”
苏明明却也半分不退让,反倒毫不客气迎上徐兆刚的怒目,口吻狠厉的说:“污蔑不成,如今就开始恼羞成怒?你觉得你那不入流的手段可以骗的了谁?我苏明明清白一人,才不会轻巧叫你得逞!这发钗跟我没有关系,吴招娣前言不搭后语,今天之事跟我半分关系都没!”
随之回身对着村长字句铿锵的说:“还请村长帮我作主,还我清白!”
立马也有村人跟着附和起:“明妮儿这回真的是让冤枉惨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偏偏被这等歹人给看上污蔑,真是憋屈了。”
“就是,不管徐兆刚和苏玉娟究竟啥关系,可跟明妮儿却是八秆子打不着的人,仅是这吴招娣和徐兆刚串通一气,居然就将这脏水泼到明妮儿身上,真是差点叫这丫头受罪啊。”
徐兆刚霎时头都昏了,这会儿工夫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满脸糊涂地看着手上这发钗,只觉的火大,可偏生他这会儿工夫全身冻的颤抖,火气上来就又是一阵猛咳。
吴招娣没徐兆刚这样蠢,此刻看着徐兆刚手上的发钗,面色瞬时全白,她终究明白了,原来苏明明从一开始就已然算计上,她假装上套,之后送了徐兆刚苏玉娟的发钗当定情物,又将徐兆刚一脚踢河中,自己跑了!
吴招娣有一些惊惶的望向苏明明,望向了那个熟稔,却又陌生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