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端木阑的脸瞬间红了,气说:“你胡说啥?”
“我胡说?”阮玉嫱嗤笑:“这等狐狸精,便该死!”
苏明明惊异的望向端木阑,她今天一直没有搞明白阮玉嫱对她这样恶意是为啥,直至此刻,才貌似明白了,她勾搭端木阑?
端木阑耳根微红,有一些不自在的别过头:“明明,我……”
他想过无数次跟她表明心意的场景,却万万想不到,是这般给人刺破在诸人跟前,这么赤果果,又这么羞辱。
却在此刻,那一些粗使婆娘们就已冲着苏明明冲来。
苏明明顾不的端木阑了,冷笑:“阮姑娘刚才在我刚进来时,还对我带来的家奴立规矩,说名门望族,比不的我们小门小户,能肆意乱来,规矩大,此刻却只凭阮姑娘自己一通揣测,没分毫证据就叫人来抓我,小门小户都做不出来这等没有脸的事,阮姑娘此刻却做的出来?也真不怕给伯府丢人。”
阮玉嫱咬牙切齿的死死瞠着她:“本姑娘贵为伯府嫡长女,也容的你一个贱民在这儿大放厥词?本姑娘今天即使无凭无据杀你,有谁敢多说一句?还不快上!给我杀死她!我要杀死她!”
苏明明袖里的拳头紧紧握起,神光扫过那一些凶神恶煞的粗使婆娘,神光凌冽,随时随地预备大打出手了。
恰在此刻,忽然听见一个狠厉又清冷的声响传来:“我看谁敢动她。”
苏明明惊异的抬睛看去,却见萧青阳一身墨衫,神情寒冽的大步进来,带森森寒意。
苏明明心都跟着漏跳一拍,面色都轻轻一白,他来干啥?
阮玉嫱生生怔在那儿,一时貌似都没有反应来,萧青阳的大名,她听过无数次,可见过他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因为这权倾朝野的相爷,对这种宴席毫不感冒,便连宫中太后寿辰,全都未必会露面,除了朝堂上的臣工,闺阁小姐几近很少能见着他。
也恰恰是所以,此刻在她的生辰宴上看见这相爷的出现,阮玉嫱貌似整个人全都懵了,她哪儿来这样大的脸面,引他来趟?
她乃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眼。
但等到萧青阳走进来,当他狠厉的神光从她身上扫过,阮玉嫱只觉的全身一个颤抖,吓的腿肚子都软,哪儿还敢妄想自己有这等脸面?只盼着这的怒火不是源于自己就谢天谢地。
萧青阳往院中一站,这全身的寒气就震的满院的莺莺燕燕倒吸气,尽管这样,却还是都控制不住看看抬起头,只想多看一眼这大名鼎鼎的相爷。
那阮玉嫱身为东道主,自然的拿出东道主的架子,赶忙拽出一缕僵直的笑:“萧相怎的有时间来?我恰在教训下边的人呢,叫萧相见笑。”
边说着,就想起自己全身的肮脏,阮玉嫱霎时又气又羞,居然让萧青阳看见自己这般一幅德性!
但还没等她再考虑要不要进房换件衣服出,就见萧青阳凉凉地看着她:“教训下边的人?本相的女人,什么时候也成了你口里的下边的人?”
此话一出,满院的吸气声,一个个惊悚的猛然抬起头,全都顾不的畏怕,惊惧的望向苏明明,再望向萧青阳。
萧相意思是,他的女人?
苏明明睁圆了眼,几近磨着牙低声说:“萧青阳!”
萧青阳大手一揽,把她带入怀中,口吻中还有一些责问:“谁叫你不跟我说声就一人过来的?”
他今天一早已入宫去了,她要来西宁伯府的事儿她也没跟他提起过,以致他压根不知道这事,也是后来办完事出宫去找她,才得知她居然去西宁伯府。
今天是西宁伯府的大小姐阮玉嫱生辰,这时候阮玉嫱专门叫她来,能安啥好心?
但苏明明不知道,她不知道阮玉嫱和端木阑间的姻约,也不知道端木阑对她的感情,更不知道,她不知不觉间,就已成了阮玉嫱的死敌,因此这一趟,必定是鸿门宴。
他得了消息就立即赶来了,就是怕她吃亏,好在,来的不算晚。
想来也是多虑了,他家小狐狸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的亏?
苏明明挣了挣,他的胳膊肘却铁打的一样纹丝不动,有一些恼火地说:“你管我!”
她费尽心眼要跟这男的拉开距离,生怕这男人跟她沾上分毫的关系,这等风云人物一旦跟她沾上关系,她以后日子不要清静!
更重要的是,他们明明没关系!
啥叫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