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奴悻悻地看了付氏眼,才说:“在,在伯夫人的房中。”
爵爷的面色瞬时阴森,看着付氏的目光都多了一缕质疑,手中捏着那奏折,却是尽力控制了自个儿的情绪:“咋回事儿?”
那家奴这话一出,付氏就只觉的自个儿的腿肚子一软,差点没有直接摔了,果真,果真这样!
付氏凶狠的看了苏明明眼,定然是她搞的鬼!
她居然不知,这丫头居然这么精明,这回没可以整到她,反而叫她倒打一耙,这奏折现在出现于了她的房中,那岂非叫她条件黄河都洗不清了?
“还不快说!”爵爷气恼的道。
付氏满是慌张地说:“妾家也不知道咋回事呀,这歹人8成是不想被查到,因此刻意把那奏折藏在了妾家的房中,亦或,亦或就是有人刻意要污蔑妾家,妾家啥都不知道。”
爵爷脸色却难看依然,付氏的这通说辞,如今看起来,却是有一些弱了。
明明气恼地说:“爹爹,也真不知究竟是啥人,居然接连污蔑我跟伯夫人,爹爹肯定要彻查出,不然咱们这府邸上下岂非没安宁之日?”
此话听着像是气话,却是点明了点,这回的阴谋,撂明着是要冲着苏明明来的,阴谋败露了,种种罪证指向了付氏,却反而成了被害的了?
事儿再显然不过,明明就是付氏妄图栽赃陷害。
付氏面色一下难看起:“我……”
“够了!”爵爷有一些恼火了:“这事闹到如今,从一开始就是玉秀一人片面之词指向明明,后来又是你身旁的卫婆娘在这儿种种黯示,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人在这儿自说自唱,如果不是我彻查了合府上下,在你的院儿中搜出了罪证,你又计划行污蔑明明到几时?”
付氏面色煞白,急忙说:“玉秀并非我的人,爵爷我冤枉啊!”
“玉秀不是你的人,难道是明明的人?她才进府几天?这府中的奴才之前都是你在管着,她那院儿中的人不也都是你给挑的?”
爵爷如今真真的恼火,西宁伯府这样多年来没出过一件乱子,他也一直觉的付氏大管家有道,叫这伯府的后院儿不至于跟别家的一样乌烟瘴气,却想不到,她最后还是叫他失望了!
付氏眼圈立即红了:“爵爷不相信妾家么?妾家进府也快20年了,这样多年来,妾家从没有过任何歪心眼,一心一意的侍候爵爷,爵爷真的便因为这样一件扑朔迷离的事儿而要怀疑妾家了么?”
西宁伯看着跟前的场景,也确实是不知应该不应该怀疑,付氏进府接近20年,在府中从没出过大的差错,把这后宅也打理的井井有条,如果说她针对明明,可之前的阮玉嫱强横至此她也没曾针对过,明明性子算是和顺了,她也不至于对她这样。
但今天之事却又确实是各种矛头都指向她。
付氏看出了西宁伯犹疑了,赶忙说:“爵爷,这事必定还另有蹊跷,妾家当真是冤枉的,爵爷即使不相信妾家所言,难道连这样多年妾家的品行也不相信了么?”
西宁伯缄默了良久,明显也是两难,今天之事罪证也多,漏洞也多,他不相信付氏今天之言,却相信付氏的品行,到底20年的夫妻,她基本上从没叫他失看过,这回的事儿,蹊跷之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