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明脸面上噌的一下便红了,却还是强忍着,虎着脸说:“你不要给我打岔!最终一个问题,曾文佩跟你之前究竟啥关系!”
萧青阳霎时哭笑不的,她今天用这办法折磨他,居然从头到尾只为那样个女人。
算了下了,为个女人,总好过是为个男人吧。
“没关系,她是曾上卿的小姐,我之前是曾上卿的人,平常打那样几回照面而已。”
苏明明没有好气地说:“我可听人说,你们青梅竹马,天造地设呢!”
“你听那一些谣传,不如听我说。”萧青阳说完,就一个翻身要把她压下。
他再也忍不了!
苏明明却闪身一跳,从床上跳下:“先走了。”
萧青阳脸都黑了,几近一个闪身挡在了她地跟前,逼近她:“你将我撩成这样子了,还想走人?”
苏明明瞠着他说:“前脚才叫我看见你跟你青梅竹马一块谈的欢快,你如今还好意思叫我留下?”
“无非是说了两句话……”
苏明明磨着牙说:“我这样小气的人,两句话也忍不的!”
一想到曾文佩曾经在她跟前耀武扬威的模样,苏明明就是满肚子的火气,她跟萧青阳相识十几年,她知道那样多她不知道的事儿,曾文佩说时她虽然可以做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但心中咋会不在乎?
在感情上,她也仅是一个普通女人,萧青阳上回逃婚的事儿她可以不计较,救了曾文佩的事儿她可以相信仅是计谋,可对曾文佩这女人的存在,她是计较的,非常计较!
她的男人,凭啥别的女人更了解,凭啥别的女人还可以轻巧接近?任何理由都不可以!
萧青阳无可奈何,只可以哄着她说:“刚才你也质问我了,我都如实作答了,我跟她没有关系啊!”
苏明明凉嗖嗖的扯了扯唇:“幸好答的还不错,否则如今可不是睡不睡的问题。”
是踢不踢的问题!
萧青阳哪肯放她走?箭在弦上,还顾及的了那样多?
直接抓上床再说!
谁知明明却是早料到了他的心眼一样,在他神光微闪之际,就提早一步闪身躲过,随之叫了声:“来人呀,宰相爷有话要吩咐!”
讲话的工夫就已闪身到外厅。
萧青阳正想着追出,一看自己赤裸的上身,面色一下全黑,一咬牙,究竟还是顿住步伐。
这狡黠的小女人!
刻意撩他脱他的衣服,不仅仅是要拷问他,还在这里等他呢?
大门一下被打开,俩家奴赶忙冲进:“宰相爷有啥吩咐?”
明明藏起了嘴角的一缕偷笑,冲着里间一扬唇:“喏,去里边问。”
说完,就大方的出门了,第一次在萧青阳手上得逞,次次都是他欺凌她,这回也叫他憋屈一回!
谁叫他惹她生气?哼!
苏明明心情忽然大好,乐滋滋的迈步出相府。
“宰相爷有啥吩咐?”俩家奴悻悻的到了里间门边当心的问。
萧青阳面色黑如锅底,磨着声音阴森:“都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