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昨天我们见过一回,夕颜小姐怕是忘了,便在大街上,一眼之缘。”明明被识破了,倒也没有啥窘迫的,这就是小事,不必分外放心里。
夕颜细看了她眼,貌似隐约想起来了:“因此你来找我做啥?”
“仅是一点小事,想找夕颜小姐商议一二,对夕颜小姐而言,也许不是坏事。”明明笑着说。
夕颜倒轻轻有一些讶异的模样:“仅是想找我商议些事儿?我还觉得你也是要来找我算账的呢。”
“算账?”
夕颜一笑:“你不是第一个来找我的女人,但凡女人来找我,8成就是她的男人摆到在了我裙下,我见你时就在想,你的男人是我的哪个门客?”
明明扯了扯唇:“我男人如果当真把一枚心拴在了夕颜小姐的身上,我会先找他算账的。”
夕颜神光一闪:“那这少爷……这小姐,今天来找我,究竟是所为什么事儿?”
“我今天来,就是想跟夕颜小姐谈一笔买卖。”明明才正色道。
“买卖?”
“实不相瞒,我做甜酒买卖的,就是长安的月明小店的东家。”明明道。
夕颜忽然勾起一缕笑来:“月明的东家?原来是萧相的女人。”
明明笑意僵了僵,满长安的人都是这样给她贴的标签么?
她不是西宁伯的嫡长女么?
她不是还没嫁给萧青阳么?
“你叫我明明便好。”明明道。
“你一个做甜酒买卖的人,须要我帮啥忙?我们两间可以有共同利益么?”
“自是有的,我想借助夕颜小姐的名气来给我的甜酒做宣传,帮我打造一个招牌!”
夕颜听着有一些不明白,却也不问,就是挑了下眉:“那我能的到啥呢?”
“这商人间的交易,无非就是利益问题,夕颜小姐给我的甜酒做宣传,我可以给夕颜小姐的就是钱,互利互惠,才是买卖不是?”明明笑着说。
夕颜却没有啥兴趣的模样:“我想钱,只需一句话,无数个男人可以巴巴地给我送到我跟前,不必我这样辛苦。”
明明看着她,嘴角勾起一缕幽幽的笑来:“夕颜小姐如果觉的钱不足以吸引你,我就给更大的诚意。”
“噢?”夕颜觉地跟前这女人很不简单,同她讲话都多了三分耐心。
“花楼女人,哪个不是短短几年风光就紧接着给人压下,之后无人问津,逐渐沉寂,有的从良嫁为人妇,有的带自己之前积攒下的钱,过起小日子,还有的下场凄惨,总之,没有人可以在这风光中的永久。”明明轻叹了声。
夕颜的面色就变了一变,脸面上的笑容都没有了:“你想说啥?”
“夕颜小姐不必这样警戒,我既说了给你诚意,自然不是想来奚落你,我知道夕颜小姐最近的难处,25岁,比之那一些16岁的青涩少女,确实是老成了点,男人都喜欢新鲜感,都喜欢青涩幼稚的,夕颜小姐凭借着自个儿的能耐,在这长安风光了足足9年,实属不易,可这以后的路,大约是更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