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付老爷子是付曜刚这等草包废柴?这样大的家产,可以控制的这样好只知道是一个有脑子的,付曜刚在外代表着付家,你可不要忘了,宜春院是付家的产业,他在宜春院落魄,红香楼兴盛时,跑去找红香楼的麻烦,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对家公然砸场,这话提起来,可就丢脸了,付老爷子如果还帮着付曜刚撑腰,那就是付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司琴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话是这样说,可万一……付老爷子气急下,还是不肯放过呢?”
红香楼现在刚才开业,脚跟都没有站稳,着实不适合和付家这样子的众人族硬碰硬,即使碰赢了,那也容易折损自个。
明明扯了扯唇:“因此呀,还在再添一把火。”
司琴睁圆了眼,有一些不解地说:“还添火?这火可是在咱们自个身上烧着呢。”
明明眼眸中闪着幽邃的光彩:“是吗?那便只可以祸水东引,引到旁人身上去,那可就安全多了。”
司琴还是满头雾水呢,明明便说:“去把小柴禾叫来。”
明明如今有心栽培小柴禾,因此有啥事也会叫他去做,算是锻炼他,到底还是想他以后帮着自个打理买卖的,锻炼时还可以长点能耐和城府。
小柴禾好快就来了,还是一路跑来的,有一些轻轻喘气,到了明明跟前便抱拳致了礼:“给太太请安。”
明明一笑:“跑啥?我又不心急。”
小柴禾轻轻低下头:“太太叫我做事儿,我开心。”
“我不叫你做事也不会嫌你没可以耐的,”明明好笑的道,这孩儿心眼敏感,总是怕她撵他走一样,有啥事总爱抢着干,就是为表示自个是有能耐的人。
小柴禾抬起头看着她,黑白明明的眼眸中清澈又干净,之前那隐约藏着的防备和警戒,现在也逐渐消散干净,此刻看起来,和一个10岁的小孩儿也没有差别了,看着还有三分天真和乖巧。
明明心中觉的宽慰,一摸他的头:“交待你去办个事儿,做的好,回来就奖励你一封玫瑰酥油糕。”
小柴禾眼睛亮亮的,掩不住的欣喜,点头说:“好!”
“把这些话神不知鬼不觉的传播出去……”明明低声道。
小柴禾办事果真快速又牢靠,就是个上午的工夫,这庆阳镇的风言风语便传遍了。
“付家可真是没皮没脸呀,自家的宜春院争不过人家,便跑去旁人红香楼的地盘上砸场,这跟贼匪盗贼有啥区别?也怪不的人家红香楼最终都请打手把人给轰出去了。”
“就是!如果我,我这口气也吞不下去,听闻那绣球娘子昨天压根就没惹恼付少爷,一直都是温声细语,大气都不敢出,谁知付少爷忽然发作,拉着她就是一通毒打,还扬言要借此机会把红香楼全砸了!”
“哎呀呀,不就是买卖争不过旁人么?何苦用这种低劣的手腕?”
“因此说呀,昨天那绣球娘子,对付少爷而言,就是一个刻意制造的由头,付少爷本意就是去砸场的,说的那样好听,还说绣球侍候的不周全,惹恼了他,哼!谁信呢!”
“就是就是,昨天晚上间付少爷带20个家奴出现于红香楼,就是冲着砸场去的,要不是红香楼提早招的打手够多,否则还真要被砸场了,这付少爷被教训了,居然还好意思让红香楼等看!亏的我还觉得付家家大业大,是名门呢,谁知连这种没皮没脸的事都干的出!”
这买卖场上,有冲突和竞争是多正常的事儿?用些低劣手腕亦或高端手腕把对方压垮,只如果黯地中干的,明面上谁可以知道?
哪里有人争不过去就砸人家场的?当自个是贼匪还是盗贼?当衙门是摆设还是他家开的?
早晨还是议论付少爷被红香楼整的多惨,到了晌午,便成了议论这付家对红香楼作了多没皮没脸的事。
付老爷子本来便在病榻上,这会儿工夫听闻了这事儿,气的险些没有吐血,吼着把付曜刚给叫了来,指着跪在地面上的付曜刚大骂。
“你个混蛋东西!你说你有办法对付红香楼,就是这样对付的么?直接带人去砸人家的场?如今人家外边都骂咱们付家是贼匪流氓!我付家祖祖先辈的脸面都被你这蠢货给丢光了!”
付老爷子气的面色发青,当时付曜刚满脸自信地说自个能办成这事时,他还真是差点就信了,却想不到,用这样愚蠢的办法!
就算来阴的,也不可以蠢到直接公然去砸场啊?如今好了,付家颜面扫地,付老爷子如果不是病着,如今真恨不能亲手掐死这不中用的孙子!
付曜刚本来就是用担架抬来的,他今天上午才算是清醒来,还没来的及来付老爷子跟前告状红香楼欺人太甚,谁知紧接就出这般倒打一耙的传闻!
等他反应过来时,这流言已然传遍了庆阳镇,付曜刚即使再蠢,此刻也知道,他又给人摆了一道!
付曜刚气的牙痒痒,这红香楼昨天把他爆打一顿,这帐还没算呢,如今居然还敢抢先一步,倒打一耙?
付曜刚憋不住这口气,张口就说:“是那红香楼信口雌黄,我昨天明明没去砸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