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却无心说昨天的花魁娘子比赛的事儿,反倒急忙抓着他的手道。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萧青阳看着她心急的模样,只知道怕是也瞒不住她,只可以沉声说:“京师中,出了些变故。”
明明怔了怔:“啥变故?”
“申家前阵不知为什么,被皇上削了权,连同申贤妃都因为一点琐事而被贬为申美女。”
“申家?申家那种东西,即使真的被削了权又怎样?”明明冷嗤一声,她可没有忘记,当时在京师中,曾上卿那里虽然是百般针对,申家却也没有少出力。
萧青阳沉声说:“申家怎样我是不在乎的,可打从我退出朝堂后,申家在朝里的势力起码明面上算是顶大的,现在申家莫明的被撤下,那一些实权都落入了谁的手中?”
明明脸色微变,实权不知落入谁的手中,那就是说,朝堂怕是要脱离控制了。
萧青阳看着她这样子只知道又是担忧了,低声说:“你也不必过于担忧啥,我已然叫那儿的人彻查,无论怎样,我手中的实权都一分好多,皇上对我安插在朝堂中的那一些人也全都非常信任,动不了咱们。”
明明才点了下头,靠入他怀中,喃喃地说:“我也不知是咋了,就是觉的不踏实,实际上我该相信你的。”
“是我不好,这些事儿,究竟还是叫你知道。”萧青阳轻叹:“明明,不要总是为这些事伤神,你要知道,你有我,无论出啥事儿,我全都在你身旁,明白么?”
明明才扬唇笑了:“好!”
……
红香楼的声誉便在一夜间打响了。
因为一场别具一格的花魁娘子比赛。
这几天庆阳镇茶余饭后的谈资几近都是那红香楼的娘子们的绝色,去看过的人哎呀呀乐道,没有可以去看的人就是后悔的捶胸顿足。
说起那几位娘子们非凡的身姿,几近个个人口水横飞。
“诶啊!可不是我说啊!那人看见牡丹娘子那纤腰扭的,诶呦喂,看的我眼都挪不开!真真的……”
这人貌似想找个形容词,但世人但凡形容美女就是仙女下凡,可牡丹这气质显然和仙女不搭边,即使这么却又是好看的不得了,这人貌似有一些为难了,想了半日也没可以憋出一句话来。
别人全都等不及了,催促说:“什么啊?你倒快说啊!”
这人砸吧嘴,说:“跟个妖精一样!”
别人哄笑:“你这是夸她么?”
“咋不是夸?我跟你说,这妖精,恐怕比仙女还勾人!”
“当真?”
“那可不是!我那天亲眼看见的!”
“我倒觉的那个小百灵娘子顶好,嫩的要掐出水来一样。”
“其它的都还不错,但最美的,还是当属夕颜娘子啊!”
“对对对,夕颜娘子那一曲新贵妃醉酒,跳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着实美啊!”
一时,红香楼声誉鹊起,就是府城那里都惊动了好多,风头直接压过宜春院儿,一跃成了庆阳镇顶大的伎院。
佟老板笑的都合不拢嘴,心中黯黯庆幸自个有先见之明,找苏明明拿下了那红香楼的宴席包办权,红香楼整天里门庭若市,那是娘子们抢手,自然也便带动着红香楼的宴席也是挣的盆钵满溢。
虽然悠然阁的一半利益最终都要分给苏明明,但却也比之前要挣钱多了。
今天明明一来,佟老板便笑的菊花一样把她迎进来:“你怎么亲自来了?要啥我给你送去就是了,何苦劳烦你还专门来一趟?”
明明看着佟老板这殷勤的模样,只知道他对这结果满意的不得了,牵了牵嘴角:“查账。”
悠然阁,如今也有苏明明的一半了。
“安心吧!我必定不敢缺你的那份!”佟老板哈哈笑着说。
讲话中,就让家奴去把账本都送了来,明明翻看了遍,发现这进账确实都还不错,悠然阁果真不愧是庆阳镇现在顶好的饭庄。
只是庆阳镇究竟是小地方,比之长安是比不的的,和那京里的福满楼更加不可以比,就是来日方长,明明也不心急。
明明笑说:“佟老板办事我历来是安心的,此后你我算是一条船的,彼此照应,料来越发好。”
“那是!那是那是!”佟老板激动的不得了。
还控制不住赞说:“苏娘子如今是厉害了,小小年龄,却已然手握悠然阁和红香楼这俩庆阳镇顶大的产业,叫我这老头子,全都自愧不如了。”
佟老板这话,是真心的,外人不知道红香楼幕后主家是谁,也不知道悠然阁现在的另外一个主家是谁,更不可能知道,她仅是一个年仅17的小女人。
明明一笑:“佟老板这样恭维我,我也不会给你让利的。”
佟老板哈哈大笑:“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