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3天,庆阳镇几近各个大户都收到了一副美女图,这图自是送给女眷的。
女人们看美女图,看美女的脸的与此同时,自可是然的就是细看她的打扮,明明专门命人把一些设计的精致又好看的首饰亦或饰品,专门在美女的边上画放大版的图,叫她们看的更清。
“这裙裾好漂亮!我之前咋没有见过这种款式?你看看!”
“诶啊,这对耳坠也好美呀,上边说是银质,银耳坠也可以这样漂亮,我之前都觉的玉制的才好看呢,这花样多好啊!”
“咋样?我瞧瞧,我瞧瞧,这是哪家的首饰啊。”
“说是3天后要开业的挽挽阁,到时咱们去看看吧,这都好漂亮啊。”
千金们围着这张美女图,指着上边的衣裙首饰叽叽咕咕,几近说个没有完。
男人和女人不同的,男人看见这张图就是看美女,女人看见这张图,则更多的是看见衣裙首饰。
但无论是冲着美女还是冲着衣裙首饰来的,挽挽阁都是照样欢迎。
贵女圈子中好快就传开了,连省城那里也流传了有美女图。
这庆阳镇的首饰亦或衣裙的花模样,基本都是从长安那一带流传来的,倒从没有见过这样新鲜又好看的,就是因为明明把好多的现代元素糅合到衣裙首饰中,因此才会多了几分别样的味儿。
莹儿打听了消息,就来跟明明汇报:“如今众人全都在翘首以待了,明天的挽挽阁地走秀,也必定可以开门红,说来还是少爷设计的好,听闻那美女图上的衣裙首饰的款式,非常合千金贵妇们的喜爱呢。”
明明一笑:“如今说这些还言之尚早,等明天再看吧。”
现在宣传的好,明天可以来挽挽阁一睹风采的人必定好多了。
第一步算成功,但怎样让来看风采的人甘愿的掏钱买,乃至抬高价来买,就又不同了。
挽挽阁不比红香楼,它是用来做正经生意买卖的,实际上说究竟,挣的还是那一些女人们的钱,对女人而言,可不是红香楼的娘子越漂亮越乐意掏钱的。
“挽挽阁那儿的布置都已预备好了么?”
“全都布置好了,太太放不下心明天早点去瞧瞧也好,全都是照着太太的布置来的。”莹儿道。
“那便好。”
正说着,就见司琴仓促进来讲:“太太!太太!刚才传来消息说,付家老爷子忽然过世了。”
明明眉峰一跳,抬睛看着司琴:“这便过世了?”
“对呀,原本婢女之前还听闻,付家老爷子的病也非常重了,应是活不过现年冬日了,但却想不到,如今才刚才入秋呢,居然就这样死了。”司琴说着,也是一阵唏嘘,再咋说,也是一条人命。
明明有一些怀疑的皱了皱眉峰:“付老爷子打从那回红香楼倒闭后,被刺激的一病不起,便没有清醒过来过,现在过了半月,居然就这样直接死?”
“是呀,付家如今怕是已然乱套了,太太之前还担忧付老爷子病情缓和了就要对咱们不利,现在看起来,恐怕付家上下压根就忘了宜春院这茬事了,一心只想着抢家产了。”
司琴说着,全都觉的毛骨悚然,这样大的一份家产,现在付老爷子忽如其来的便死了,付家上下还没必乱成啥样,必定抢的要闹翻天了。
明明缄默不语,付老爷子自那回之后便没有清醒过,现在又这样去了,那岂非不必找付曜刚算账了?
“付曜刚如今怎样?”
“他?他自然好好的,前些天他还将宜春院黯地中给卖了,看起来也是想乘乱捞一笔。”
明明冷笑:“这倒奇了,付曜刚把宜春院折腾成这种模样,照着道理,恐怕一厘钱都捞不到,指不定还要被家法打死了去,可谁知付老爷子这一病,便这样死了,他反倒相安无事儿,这付家上下,居然都是瞎汉不成?”
明明话一出,莹儿和司琴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脸色都沉了几分:“太太的意思是,这当中另有蹊跷?”
“谁知道?我也无非是觉的这付曜刚不免太幸运了些,而我这人,历来不咋相信运气这次事。”明明淡声道。
莹儿感受到了阴谋的味儿,只觉的脊背一凉,控制不住说:“那就是说,付曜刚……可他这种草包,咋会布置的了这样大的一盘棋?还可以瞒天过海安然无事儿?”
明明寒声说:“他没有这能耐,小百灵却是不见的没的。”
就之前这小百灵乘她不备,把她摆了一道顺带嫁祸绣球的事来看,这妮子手腕可厉害着呢。
付曜刚这草包没可以耐,可如果有小百灵在边上帮他谋划,这一盘棋,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百灵?”
明明冷笑:“我猜我大约还是小看了这小百灵了,当时叫她这样惨的被撵出红香楼,进入付家也只的一个婢妾的身份,现在看起来,她在付家倒混的还不错,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女人,确实是有一些心机手腕的。”
“她本就聪明,我当时也是看中了她这点,正是这聪明劲,因此造就她身上有股旁人没的灵动,可惜的是……”究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明明轻哼:“罢了,当时我整她那一道,就算是已然撇干净过的纠葛,她在付家怎样也不管咱们的事儿,付家那地方本就脏,往后能不牵涉就不牵涉吧。”
明明一想到付家,就想到了苏玉娟和付曜刚的私情,霎时一阵恶心,谁知道这偌大的家族后边,究竟藏着多少的龌蹉?
……
付家。
此刻已然挂上白绸,厅堂正中一个大棺椁,付家上下跪在棺材前哭,一派难过的氛围。
就是几分真假,便不的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