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太太闻言也是吓到了,她刚才得了苏明明的一个眼色,就照着她的意思控制付老太太,等她的下步棋,却想不到,她一来就这样狠啊!
“这不妥吧。”司马太太有一些慌张的道。
那一针扎下,还不的死人啊!居然还要五根针!
明明安抚的拍了下司马太太的手:“司马太太安心吧,我这是家中祖传偏方,对无法清醒的人,最适用不过了,只需把这5根针分别扎在病人人中,两肩,和手心等5个位置,在剧烈的痛疼刺激下,病人多半是可以醒来的。”
付老太太眼珠都险些瞠出,惊说:“你,你是要杀人啊!”
司马太太本来还傻眼呢,就是看见明明黯黯冲着她眨了下眼,心莫明的也便安定下,拽出一缕僵直的笑来:“既然你有把握,那我也便安心了。”
付老太太险些没有厥去,屋中屋外的人更加满脸的惊悚。
好快,莹儿便把那五根纳鞋底儿的大粗针给找来了:“太太,婢女这便去给司马五姑娘扎针!”
明明本想自个动手的,但想到司马水莲待会儿工夫情绪激烈,也许响动有些大,她怀着身体不方便,就也点了头:“先从人中扎,记住,气力要大,一针下去,也不要急着拔出,先扎,再等我吩咐。”
莹儿非常郑重的点头:“太太安心,婢女明白的!”
说完,就拿着那白晃晃的大粗针往司马水莲的床边走去,举起手,扬起针,便果断的要插下去。
但便在针几近要落到司马水莲身上的那一秒,司马水莲“呀”的尖叫出,一把推开莹儿,从床上跳起。
明明讶异地说:“啊,司马五姑娘居然自个醒了?”
司马水莲一慌,随之指着苏明明的鼻子大骂:“你这毒妇!居然要直接拿针来扎我,你好狠的心!”
苏明明又是眨了下眼:“司马五姑娘不是昏迷着么?咋知道是我要叫人拿针扎你呢?难道司马五姑娘昏迷着,却也还可以听见我们讲话?”
司马水莲被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付老太太面色更加难看,看着司马水莲的目光都染上了满满的恨铁不成钢。
司马太太冷笑:“我看这是一出戏没可以唱下去吧!司马水莲,折腾这样多事儿,你闹够了没!自个惹了大篓子不说,还私自跑了,今天我来接你回家,你还装跳湖,装昏,你咋这样大的胆量!”
司马水莲的脸面上青白相交,睁圆了眼说:“二伯娘,你不可以这样污蔑我呀,我可是叫你逼地走投无路才最终跳湖的!”
“那这样说,司马小姐跳湖是真的,可昏迷却是假的,这事儿,说不过去啊。”明明幽幽的笑着说。
“你给我住口!”司马水莲恼羞成怒的冲着苏明明骂道。
司马太太恼火地说:“你才是要住口!”
随之厉喝:“来人啊!给我将五姑娘带回司马家去,我们司马家的千金在外边扔不起这样子的脸面!”
声音一落,就有俩粗使婆娘冲上来,直接一左一右的把司马水莲给架住了,生拖硬拉的将人给向外拉。
司马水莲自是不愿意,回家还不的死的很惨?就是拼命挣扎。
这院儿中一下便吵闹起。
明明皱了皱眉,才要和司马太太说啥,却见司琴仓促跑进来,在苏明明的耳旁轻声说:“太太不好了,爷来了。”
明明一怔:“他来做啥?”
随之瞠眼了眼说:“这里的事儿他不知道吧?”
司琴赶忙说:“不知道的不知道的,刚才是爷身旁的人让婢女来知会太太一声的,说太太啥时候想走了,爷在外边等。”
苏明明才稍微安心了下:“那便好。”
这样听上去,大约就是萧青阳单纯地想来接她回家罢了,至于这付家发生的事儿,他估计着还不知道,否则依着他这爆性格,这会儿工夫指不定能将司马水莲给当场拍死了去。
“太太还是先回吧,这里太乱,太太还怀着身体,当心受冲撞,再说,这爷在外边等呢。”司琴道。
萧青阳如今在外边等,付家内部这响动闹的这样大,到时他不想知道只怕都要知道了,苏明明哪里还可以在这里呆的下去?自是立即就要走。
“司马太太,夫君来接我了,当下继续在这里待着估计着也帮不上啥忙了,相信如今很点小事儿,司马太太也可以解决的好的。”明明瞧了瞧司马水莲那里挣扎闹剧,轻声对司马太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