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既然敢来,就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
“雁丫头,除了种辣椒,你再教点别的呗,毕竟醉香楼的掌柜都跟你做生意,这点本事可真大着嘞。”
兰草越说话里酸味越重,到最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嘲讽快喷到沈冷雁的脸上。
兰草三番两次挑衅,沈冷雁也不是软柿子转世,自然也不惯着她。
“这本事你学不来,不该有的心思还是歇一歇为好,心比天高只会摔得更惨。”
沈冷雁旁敲侧击,兰草却以为她骂自己看上傅景林是痴心妄想,顿时像发了疯似的攻击她。
“沈冷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丑样,不要脸勾搭男人,全村的风气都被你败坏了,傅哥儿人家心善,你纠缠他,他不好意思说出口,还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无法无天了。”
兰草气到没了理智,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半个村子的人看向她,三婶不知所云,挤到最前面。
沈冷雁额头青筋暴起,这叫什么事,一个两个非得挑日子找她麻烦是吧,侯桂芬作为前车之鉴没用,非要以身试险,吃次教训才能装乖。
更气的是,傅景林这只老狐狸竟然成了无辜之人。要她说,就是他那张脸惹发的祸端!
眼角余光扫过去,傅景林还有脸偷笑,似乎看她们为他争风吃醋洋洋得意。
呸,谁争风吃醋了,分明是兰草这个疯女人单方面找事罢了。
见她长时间不说话,兰草以为她亏心不敢回答,气焰越发嚣张起来。
“沈冷雁,有这些钱不如找个好大夫治治你那张脸,平时晚上小孩子遇到,说不定还会吓哭。”
沈冷雁摸上脸上的胎记,确实有人被吓到过,她也有法子治好,可比起姣好的容貌,胎记能为她剩下不少麻烦。
“哦,说够了吗,”沈冷雁冷淡开口,眸中浮现些许蔑视,“胎记我能治好,你穷能赚到钱吗?”
兰草瞬间哑口无言,平日里吃饭还要去邻居家薅两把青菜,让她赚钱根本没本事。
“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在外面勾搭男人给的。”兰草不屑道,脸色发白。
“哼,自己蠢的话,看谁都是蠢的。”沈冷雁双手环抱,明明个子不算高,但气势上完全不输给兰草。
“你什么意思!”兰草娇喝出声,沈冷雁的话不入耳,但她发觉不出哪里不对劲。
沈冷雁觉得她好闲,跟这种脑子的人争论,完全有损智商。
“你只知道勾搭男人挣钱,当然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傅景林单手撑在下巴,残酷说出真相。
沈冷雁微耸肩膀,无声赞同傅景林说的话。
兰草不可置信后退,她的心上人怎么能说出让她心寒的话,肯定是沈冷雁背地里教唆,明明样貌没她好,凭什么让傅景林帮她说话。
“好了,你闹够了没有?再说下去,对你不好。”
一连打发两个无理取闹的人,沈冷雁也累了,陈娘那边已经开始着急,她要快点解决才行。
“要不你也回去休息……”
沈冷雁话未说完,只见兰草面色痛苦缓缓蹲下,双手捂住小腹痛苦呻吟。
“肚子疼?”沈冷雁察觉不妙,冲过去搭在她的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