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弘历带着苏婉宁同乘一辆马车,抱着小永璜共同出了府,回了桐心院。
“快快快!咱们家小主抱着大阿哥回来了!四爷也跟着一块儿来了桐心院!”
小风子乐呵呵的朝着桐心院里面报喜,周嬷嬷带着众人整理好队形。
“奴婢(奴才)给四爷请安、给小主请安、给大阿哥请安!”
弘历哈哈大笑,揽着苏婉宁的肩膀喊起,还不忘了让李玉给所有人看赏。
“四爷,富察格格好歹是永璜的生母,虽说除夕夜过了,可今儿是大年初一,咱们是不是……”
弘历摆了摆手,“不必,她若是真的关心永璜,不至于这么久了一直不闻不问,那就是个不长心的!”
苏婉宁倒不这么想,只觉得是富察柔欣知晓她自身不受宠,担心自己的儿子因为她这个娘而不受重视,这才忍痛将儿子送人的。
可再看这个小小的永璜迷茫的眼神,苏婉宁又觉得还是等永璜懂事些了再说与他听好了。
她不会拦着永璜知晓他的生母是谁,她相信,只要她教导好这个孩子,就一定不会将孩子养歪。
更何况人多眼杂,就算是她不说,保不齐永璜在别人口中得知此事后与她离了心。
她可不想自己养出个祸患来,以后再报复在自家儿子身上。
可苏婉宁不知道的是,有一种东西叫遗传。
更不知道的是,自己养的这个孩子,差点就将她害到了万劫不复之地。
当然,这都是更靠后的后话了。
桐心院上下再次过了个让福晋的正院都跟着羡慕的肥年后,就连在院子里洒扫的小丫鬟出门都极为有牌面了。
夜里。
“婉宁,明儿我就不用进宫了。去年因着你受伤,咱们就没去岳父那里过年。”
“去年岳父接了皇商宫人们布料的活计,皇阿玛说办事极为牢靠,已经指定将此事都交给岳父办了不说,就连宫人们的绢花都交给岳父他们全权办理了。”
“咱们明儿便去闹市那边去看看岳父他们,顺便帮他们搬个家。”
苏婉宁微微一愣,正窝在弘历怀中弯着发丝呢,闻言抬起头,迷茫的双眼一眨一眨的。
“搬家?搬什么家?”
弘历笑着伸手指了指苏婉宁的暖玉枕,“你搬开枕头,下面的暗格里藏着地契和房契。”
苏婉宁作势起身,将暖玉枕搬开,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盒子。
除了三张房契和十几张地契和五六个庄子外,还有许多大额银票和散碎银子。
“四爷您是何时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的?妾身竟全然不知此事!”
弘历没有回答苏婉宁的问题,反而宠溺的捏了捏苏婉宁的鼻子。
“三张房契,最大的宅子留给岳父和大哥共同居住。另两张给二哥和小……三哥。”
弘历一个小弟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自己转得快。
毕竟自家小舅子被变成太监这个事情对苏婉宁影响太大了些,皇家自然不会承认这样的事情,只能说苏婉宁有个先天不足的哥哥,而没有被皇室后宫设计的弟弟。
苏婉宁自然也知晓,以自家的势力和自己的能力,给自己弟弟讨公道这种事情,现在还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