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心包毒性加剧,该怎么办?!
鼻子一酸,这不听话的眼泪就开始往外流,她想止,但怎么都止不住。
元知秋就这样一边流着泪,一边给箫景湛扎针灸,直到他气色缓过来了,扭头就往外跑。
晚风习习,吹散了她脸上的泪。
看了看四周,原来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街上。
街道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下工的,收摊的,热闹得很。
突然,耳边传来连个妇人的八卦声……
“我跟你说她刘嫂子,不是我说我小姑子坏话,那丫头自打出娘胎,他们老王家就没好过,娘叫她克死了,爹让她克的断了腿,得亏是我命硬才把他们家镇住。”
“听说你那小姑子,把她婆家人都克死了?”
“可不是么,你不知道啊,她是在灵堂上被婆家人给撵回来的,当时为了休了她,硬是认亏给了一个大银锭子呢,你见谁被休了还给钱的。”
“也是啊,花钱扫晦气。”
“对对,这种人啊,就是克人克已,谁占了都没的好,病的病死的死!”
元知秋身子一僵,脑子里全都是这两个婆子的话。
她们说的可不是么,左拂是这样,箫景湛也是这样……
是不是她也克他们?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是不是该选择离开?
甩了甩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太过担心胡思乱想,她可是来自现代,受过高等教育,不该轻信这些迷信之词!
想着,她转身往回走。
回房的一路上都走的浑浑噩噩,她迷糊地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抬手推门,一股熏人的气味便扑面而来。
“咳咳——”
元知秋扇着空气,“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在一片浓烈的香气中,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向屋子中忙碌的人。
憨乳娘吓了一跳,急急地道:“您怎么来了,奴婢明明说了这味道熏人,叫人在外面守着的!”
她脸上涂得灰了一块,身上的衣裳更是被东一块西一块地浸湿,有些滑稽。
屋子中间,炭火炉子散发着热气,将上头艾草的味道源源不断地逼在空气中。
元知秋听着她的大嗓门,彻底醒转过来:“这屋子里在熏艾蒿?”
她看着手上飘来的一片沾了水的黑灰,眼中闪过疑惑之色。
“这不,这艾蒿和符水都是奴婢从庙里求来的,听说可灵验了!”
憨乳娘被她这一提醒,神神秘秘地解释道,“小主子还小,容易撞上不干净的东西,用这个驱驱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