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宴给砚山递了个眼神让他将钥匙收好,“凉王府的钥匙,为何会在你手上?”
“你可别误会,这是它自己掉在我脚下的,可不是本公主偷的。”小公主连忙解释。
君宴玩味的勾了勾唇,显然不信。
“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是本公主真没骗你,就是钥匙自己跑过来的。”小公主纠结的解释,这话听上去,她自己都不信。
“一直听闻公主运气不错,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想来一定是这钥匙怕你进不了门,所以自己长了腿跑过去的,是吗?”
云笙憋屈的嘟着嘴,“你是刺猬吗?天天扎人,我又没有说谎,干嘛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公主,这话你相信吗?”君宴轻叩着桌子。
这个女人,简直不知所谓,爬墙被抓,现在还偷他府上的钥匙,真不知道东陵皇为何会喜欢这样的女儿,一点规矩都没有。
云笙见君宴的神色变化,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在骂我?”
“没有。”君宴果断否认。
“最好是,说谎的人是要被打屁股的,你这病恹恹的,可得当心点。”
君宴不以为然,只是他屁股下的凳子忽然晃了一下,熟悉的感觉让他不安。
须臾,凳子“咯吱”一响,君宴双脚无力的往下滑,一屁股“噔”在地上,他错愕看向云笙,本能的以为是她在捣鬼。
“你,你没事吧?”云笙不过随口一说,吓唬君宴的而已,并没有真的想欺负他。
她紧张的去扶君宴,君宴看着伸过来的手冷漠的无视。
“王爷,您最近怎么回事啊,该不是凳子被虫蛀了吧?这都第二回了。”砚山扶着君宴落座,他费解的拿起散架的凳子,明明做工良好,也没有腐蚀的痕迹,怎么说塌就塌了。
君宴内心狠狠一震,看向云笙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意外,可接二连三的发生同样的事情,他怎能不放在心上。
回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似乎每一次的倒霉都和这位长乐公主有关,难道是因为自己对她不满,所以受到了惩罚?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没有害你的。”云笙忐忑的抿着唇,越想越愧疚,一定是她刚刚的话起了作用,所以君宴才会摔跤,也不知道他疼不疼。
云笙从袖口拿出了一瓶药粉递上,“这是上好的疗伤药,你把它用在伤口很快就能恢复的,还,还有,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讨厌我,我,就是——”
云笙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君宴说,如果她说凡是伤害她的人都会倒霉,君宴恐怕会更讨厌她吧?
她自责的抿着唇,君宴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想把她丢出府?
云笙匆匆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回宫了,有什么需要就说一声,你放心,我,我会对你好的。”
小公主说完,羞着脸跑了。
砚山望着离去的背影,沉声道:“王爷,您有没有发现,每次您一说讨厌长乐公主就会倒霉啊?”
君宴沉默的抵了抵后槽牙,眼睛一直盯着云笙留下的创伤药。
“王爷,您以后还是对长乐公主好一点,免得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