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能看到你真好。”君宴病恹恹的靠在云笙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一旁的萧北风,握起的拳头咯吱咯吱。
云笙本就对君宴心中有愧,看到他这么可怜的模样,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满眼心疼地捧着君宴的脸,“阿宴,对不起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先别急。”君宴哆哆嗦嗦的手指着远处的一个位置,“方才,方才砚山为了救我,被,被萧——”
话未说完,君宴脑袋一歪直接倒在了云笙的怀里。
“如意,赶紧带人去救砚山。”
云笙话音刚落,一男一女的挣扎声从不远处的草丛传来,如意赶忙带着人前去,随行的还有萧北风。
只见晃动不安的草丛里,萧北晴跟疯了一样扒砚山的衣服,砚山此刻就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男正在拼死抵抗。
跟在身后的侍卫们看到这一幕不约而同地错开眼,如意也同样被吓傻。
在来之前,他们想过很多种萧家对付君宴的方法,却没想到,萧家人会以——
躺在草堆“被欺负”的砚山一瞧人来了,当即又哭又喊的成了个泪人,而萧北晴似乎并未反应过来,一个劲的往砚山怀里靠。
“如意,如意救我!”砚山哭哭啼啼地抹着泪,堂堂一个大男人竟被一个女人给——
如意伸手挡着脸吩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萧小姐拉开。”
“放开,放开我!”萧北晴奋力地对着侍卫们拳打脚踢。
“晴儿!”萧北风冷声呵斥妹妹,脸色僵的难看。
他仔细地看了看四周,并未找到保护妹妹的侍卫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联想此刻,便知他们是被人算计了。
萧北风阴戾的朝君宴的方向看去,那个病秧子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公主怀里,瞧着没有半分异常,他又看了看自家妹妹,双颊潮红,眼神空洞,分明就是被人动了手脚。
好啊,他真是小瞧了这个病秧子,端着一张单纯无辜的脸,心里头却是黑的跟墨一般。
“哥,我,我难受。”萧北晴靠在哥哥怀里,手不安分地扯了扯领口。
萧北风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刀手朝妹妹的后颈劈下。
萧北晴双眼一闭,沉沉的昏了过去,但皮肤却越发的滚烫,好似着了火一般。
砚山见状,当即抱着如意的腿大哭:“呜呜呜,如意,幸亏你及时赶到,不然,不然我的清白就要被毁了,呜呜呜。”
萧北风抱着妹妹,脸色变了又变,什么叫做你的清白,你一个男人有什么清白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