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云笙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那春日里盛开的鲜花,绚烂又夺目。
“阿宴,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这里是东陵国,于你肯定多有不便,你不用担心我过得不好,虽然三哥哥走了,但我还有父皇,母后,太子哥哥,以及齐国公府呀。”
云笙掰着手指数了数,“他们都会护着我的,你别忘了,我可是小福星呀,谁敢动我,最后都不会好过的。”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君宴想起刚认识那阵子,他因为怀疑笙笙对自己有所图谋,没少“欺负”她,最后房塌了,平地摔跤等等,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
有些事听起来让人不敢相信,但事实却是如此,至少他和笙笙相识的这段时间里,没见她吃过亏,还有就是——
君宴恍然发现,他已经许久没有倒霉了,以前办事总会出现许多问题,可最近似乎都是顺风顺水的。
他狐疑的打量云笙,脑海里蹦出砚山曾经的提醒:
“王爷,听说这个长乐公主神奇的很,凡是和她交好的都能获得好运,您要不要,嘿嘿,委屈一下,说不定咱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当时,他狠狠的训了砚山一顿,但如今回想起来,他不再倒霉,好像就是从与笙笙关系转好以后,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安排?
君宴从不信命,但如果这个人是云笙,他不介意信上一回儿。
“阿宴,你看着我做什么?”云笙美滋滋的提着裙角转了圈,“我今日的打扮好看吗?”
君宴认真的看着她,“在绝对的容颜下,所有的装饰也不过是陪衬罢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我,在你眼里,其实我长得也不错?”
云笙说完迅速的低下头,鲜红的耳根子就像煮熟的烤鸭,又红又烫。
她心虚的捂住耳朵,“哎呀,宫门落锁的时间快到了,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儿该赶不上了。”
君宴不禁失笑,顺势牵起云笙的手,“走!”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宫门口,今夜前来参加宫宴的人已陆续离开,此刻宫门口外空荡荡的只剩下两辆马车,其中一辆便属凉王府,远远的还能瞧见马车下守着一人,仔细一看是砚山。
君宴松开手,给云笙扫了扫头上的落雪,不舍道:“我该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等这几日过去,我就出宫寻你。”云笙将裹在身上的袍子还给君宴。
两人相望好一会儿,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半晌,不约而同的笑出声。
“那,抱一下?”君宴张开双手。
云笙咬着唇,顶着臊红的小脸警惕望向四周,看守宫门的侍卫们一瞧,麻溜的躲到了墙后。
云笙动作不自然的攥着小拳,“砰”的一声撞进了君宴的怀里,她低头一看那双环住自己后腰的大手,瞬时心里小鹿乱撞嘣嘣的没了分寸。
君宴俯身凑近她的脸,二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感觉着彼此急促的呼吸,周围都好似在瞬间安静了下来,久久没能回神。
此刻,坐在轿子里的云景晗看到这一幕恨不能冲出去,他恶狠狠的瞪了轿子里看守自己的几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挟持本王,待本王明个儿禀明父皇,定要你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