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寒只当自己想多了。
他摇头,淡声道:“觉得有点特别,所有问问你。”
阮灵笑了一声,不在意道:“我还以为大家包扎都是凭感觉呢。”
“把药吃了。”傅止寒指了指桌上的热水还有已经掰好放在旁边的药片。
阮灵这几天都需要吃消炎药。
她点头,端起水杯吞药。
药片划过喉咙,阮灵喝了大半杯水才觉得彻底吞下去。
她放下杯子,吐了吐舌头,“我觉得我已经好很多了,明天可以不吃药了吗?这个药在嘴里发散得又快又难吞,实在是太苦了。”
傅止寒变戏法似的塞了根棒棒糖在她嘴里,“再吃两天就不用吃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阮灵吃着棒棒糖,口嫌体正直。
傅止寒挑了挑眉尾,“不喜欢?那还给我吧。”
“我都已经吃了,还给你也只能丢掉,多浪费啊,我还是勉为其难吃掉吧。”阮灵护着棒棒糖,不想给他。
傅止寒轻笑着看她,眼里满是宠溺。
还真是个小丫头。
夜里,阮灵因为伤口痛,一直做噩梦。
她来回翻身,半梦半醒的嘤咛。
阮灵身上又痛又冷,她感觉到身边有热源,立即挪过去。
靠近还不够,她直接上手。
阮灵抱住“大火炉”眉头稍微舒展开。
她窝在傅止寒的胸口蹭来蹭去,像个小猫。
阮灵舒服了,傅止寒却浑身难受。
温香软玉在怀,他就算是块木头也会有反应。
下腹的火只往天灵盖窜。
傅止寒在黑暗中睁眼,低叹了一声,“灵灵,睡觉老实一点。”
再乱动,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吓到小丫头的事。
只怕第二天阮灵醒了,能提着上次在仓库捡的铁棍把他打死。
阮灵在睡梦中,根本听不见他说话,甚至又拱了拱,贴得更紧,生怕留出一点缝隙。
低叹声再次响起,傅止寒的手越过她的腰,固定住姿势,不让她再乱动。
暖意驱散寒冷,但驱不散痛感。
阮灵的后背阵阵抽痛。
白天作的死,晚上全都报应回来了。
她要是知道做顿饭下场这么惨,肯定不走进厨房。
这就是颠勺的代价。
阮灵哼哼唧唧道:“好痛,可以呼呼吗?”
她软糯又含糊的声音飘进傅止寒的耳畔,后者的心神都不受控制的发颤。
傅止寒打开床头灯,起身检查。
“灵灵,哪里痛?”
“后背好痛,要呼呼才能好……”阮灵闭着眼睛,继续撒娇。
傅止寒拉下她肩膀的衣服,她包得很好,伤口没有裂开,估计是今天动作幅度太大了,所以觉得难受。
“好,给你呼呼。”傅止寒给她吹着气,另一只手拉着被角,生怕她着凉。
阮灵在梦中感觉有人在用羽毛都弄她,忍不住扭了扭,轻呵出声,“痒……”
后背的伤口在愈合,当然会觉得痒。
傅止寒没有接话,继续吹气。
过了一会儿,阮灵似乎痒得难受,准备上手挠后背。
见状,傅止寒眼疾手快的把她的手腕按住。
阮灵感受到拉扯,不爽的皱眉,加大手上的力度想把人给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