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为了京郊这个县令,方云修直接又出了一万多两各种捐款上下打通,才能来京郊上任。启鹏又凭什么和秦大人比呢!
人家要钱有钱,要政绩有政绩,人还年轻。所以说五妹这两口子就是不明白脚踏实地。”
“相公你说的对,不过这都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秦大人是因为有了一个好夫人,那么舍得砸钱,他的那些政绩要不是有方云修这个财神爷,他也做不出来。”
“你说得对,三妹当年和方云修在福宁县合作,两人为了秦知县的政绩可真是出了不少力。所以说五妹和启鹏虽然家世比秦知县好,但是真要比真金白银,他们还真是不如方云修。”
“相公你这就是说笑了,这世上应该没几个比方云修有钱的。
要知道方云修的母亲当年可是江南首富的独女,死之后所有的都留给了方云修和方云起两兄弟。加上方云修完全继承了他外公会赚钱的天赋,更加富有。”
“确实!不过秦知县这人不说别的,豁达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一直被人说吃软饭,但是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起,作为男人的我,想一想我要是在他的那个位置,我可能都没有他那么豁达。”
“哈哈……没想到相公你倒是很实在,像秦大人如此看得开的男子世间少有,要不然这世上的怨侣也不会这么多了,你就看看这京城里面不要说两个男子成亲的家庭,就算是女强男弱,很多最后都是和离收场。”
“所以才说秦大人豁达。”
被他们称赞豁达的秦大人此时正在家里跪搓衣板,“云修啊!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好不容易回来,让我一个人睡书房。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芝麻酥里面有花生,要不然我怎么都不会让豆包吃的。”
方云修看着在外面为自己叫冤的秦霸先,方云修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当然知道不能够怪秦霸先,毕竟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芝麻酥里面有花生。
而且他也没有让秦霸先跪,只是看着豆包因为花生过敏现在满脸起疹子,还在发热。
所以他就在房里亲自照顾,也懒得理秦霸先,虽然不能够全怪他,但是也是因为他不细心,所以暂时想要冷一冷他,让他去睡书房。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加戏,自己拿着他都已经快要跪光滑的搓衣板跪着,还在外面喊冤。
“你能不能安静点,豆包好不容易情况稳定了,睡下了。”
方云修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虽然跪的端正,但是手里还正在啃烧鸡的秦霸先,觉得自己白担心他了。秦霸先没想到他们家云修会那么快出来,吃着烧鸡被抓个正着。
“云修这不是没吃晚饭吗?有点饿。”
“呵……我是白担心你了,你这烧鸡不是厨房里做的吧!慕凝出来吧!”
沈慕凝有点不好意思的从一边的假山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
“哈哈哈……云修哥,这不是秦大人一个人在这里表演太精彩了,我就过来看看戏。”
“是不是顺便给他送吃的。”
“这不是看秦大人表演的太辛苦了,给点辛苦费吗!”
“好啊!沈慕凝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把我当戏子。”
“秦大人这不是不看白不看吗?”
“算了,方正你我也了解,从来只想做个吃瓜群众,但是本大人的出场费是一个烧鸡能打发的,至少再拿十个烧鸡五个猪蹄。”
“秦霸先你是饭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