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觅荷的话,沈听雨猛地坐正了身子,不小心扯到伤口,觅荷忙扶住她,“小姐,您别乱动,小心伤口。”
“真的是王爷?”
“是啊,小姐,您昏迷后还一直紧握着殿下的手不放,怎么弄都松不开,嘴里还说着梦吟,最后还是殿下陪了您一夜,直到天明您才放开。”
说着觅荷还朝沈听雨挤眉弄眼,一脸八卦地补充了一句,“小姐,握住殿下的手什么感觉啊?!”
“我饿了!”沈听雨白了觅荷一眼,“你要不给你家小姐吃东西,我没疼死也得饿死。”
“呸呸呸,不准说死,我这就给小姐去弄些吃的。”
看着觅荷走出去,沈听雨又想起觅荷的那个八卦问题,什么感觉,竟然会很安心,而且,握住也很舒服。
没想到竟然是景王握住了她的手,可是明明自己上了他的马车就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他怎么可能会握住她的手呢。
看来这景王也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样嘛。
某人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脸上已经挂起了花痴的笑容。
果真有了景王在,沈听雨一路开挂,平安到了京城。
“这一路多谢王爷照顾,民女谨记在心。”到了京城沈听雨就准备和周希慎分道扬镳。
“这个算卸磨杀驴吗?”周希慎眉毛一挑,明明一个清风霁月般的嫡仙贵公子,却生出一股邪魅。
“王爷何必自比驴呢,您用过河拆桥也行啊。”听了周希慎的话,沈听雨忍不住笑出声来。调皮地回了一句。
傅时迁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王爷,您也有这么一天。”马车外的凌影和觅荷碍于自己的身份忍着笑意。
周希慎看了傅时迁一眼,收起手中的扇子,也不计较沈听雨的无礼,“走吧,听说沈府的茶不错。听雨,这救命之恩喝杯茶不为过吧?”
听雨?!有那么熟嘛,再说了,沈府的茶再好也好不过景王府吧。沈听雨看着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的某人,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