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会是谁呢?
谁会知道皇上身上时时刻刻带着战神钥匙呢?
萧墨寒接过仆人递过来的名录,仔细查看。
很快萧墨寒的视线便停留在了七王爷萧庆宇身上,半晌问一旁的尘濡,“当日七皇叔是何时清醒的?又是何时离开猎场的?”
尘濡道,“毒医还没到就已经苏醒了,在皇上前边出的猎场。”
萧墨寒一直忙着寻找阮迟月的下落,自然没顾得上其余的事情,故而关于萧庆宇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奇怪的是昨日他进宫也没看见七皇叔,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按理来说七王爷与皇上一向是形影不离的,再者安公公惨遭毒手,那七王爷就更不应该离开皇上了才是。
想到这里萧墨寒疑惑道,“七皇叔为何没与皇上一起?”
尘濡老老实实答道,“听说是七王爷被人扒光了身子搜身,心里有气,然后又被皇上说了几句,故而便没与皇上同行了。”
萧墨寒有些意外,“你们动的手?”
尘濡连忙摇头。
他和尚光钺在吸入迷烟之前,七王爷可还在床上好好躺着呢。
于是尘濡道,“若非是那幕后之人,那便是阮大小姐没错了,不如属下去和赵全打听一下?”
听到这里萧墨寒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名单上的萧墨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此事不必再提。”
单凭尘濡知道的消息并不能排除七王爷无辜,故而这事他还得去找阮迟月问问。
阮迟月既然去了主帐,对这些事情自然是清楚的,再者对于用药之人所下的毒物她应该也有所了解的。
还没等萧墨寒想出什么,又有随从急匆匆的走上前道,“主子,无极宫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贺羽江源和无相宫来往密切,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听到这里萧墨寒有些难以置信,“殷流常难道是无相宫的人?”
尽管苍拓山的江夫人曾说殷流常是江源的属下,但他和阮迟月都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殷流常可不像是一个会屈居人下的人。
尘濡在一旁开口道,“难不成那殷流常便是无相宫新上任的当权者?”
萧墨寒没搭话。
他曾与无相宫的前任尊主打过交道,那老宫主看起来可不像是个会把宫主之位轻易拱手让人的人。
“主子,不如这次去贺羽的时候借机会一会老尊主?”尘濡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