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在门外瞪了一会儿仍旧不见南茉出来,瞬间觉出不对劲,门是锁着的,喊了几声儿,并没有人应对,两个女保镖对视一眼,知道出事儿了。
猛然一脚踹开了门,看到打开的窗户,其中一人就冲过去,朝着窗户外面看去,迎入眼帘的是南茉痛苦的躺在地上,身体下一大片血液已经将草染成红褐色……很是怖人。
“出事儿了,赶紧通知萧少!”其中一个女保镖说到,然后自己顺着窗子也跳了下去,落地点是南茉的身旁。
“南小姐,您怎么样?”
南茉似乎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她费劲力气挤出一个得意的笑意,然后……
醒来的时候,是一脸疲惫的萧祁和满屋子单调的白色,消毒水那股刺鼻的味道提示她,她现在人在医院。
萧祁见她醒了,人也精神了些。
“南茉!”他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
南茉此时淡定无比,只是面无表情安静的看着他。
“能把事儿做这么绝,我真想剥开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的!”萧祁恨恨的说到。
他那认真的且气呼呼的表情让南茉有点想笑,一时间竟然有一种萧祁拿错剧本的感觉,像是“我真想剥开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的!”这种话不都是那种被甩掉的怨妇才会说出口的话么?
南茉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掉落到宫颈口处了,但在手术后,萧祁还是让人给那未成形的胎儿做了DNA比对,结果那孩子确实是自己的亲骨肉。
萧祁知道,南茉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不信任她!
他纵横商场多年,还是第一次判断失误。
无疑,代价是惨重的!
南茉始终都没开口,流产时候带来的疼痛她感觉即便现在都缓不过劲来。
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有些干裂……咕噜一声儿响动,倒是打破了这寂静的尴尬。
“饿了?”他问。
南茉点点头。
“饿死你算了!”萧祁说着最狠的话还是伸手拿过一旁的保温桶,打开后把温热的粥倒进了碗里,“昨晚李婶送过来的,应该还热着。”
“我……”南茉欲言又止。
“有话就痛快的说,你这德行是什么意思?”萧祁心里烦闷,一点也不想让她好过,“云擒故纵?可惜你已经没有本钱了,因为感染,你的子、宫已经被整个切除了!”
萧祁的话让南茉的动作怔住,她纵身一跃的时候,其实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说,死了或者瘫了,但却从没想过子、宫会被切除的可能,但现在想想,这可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了。
“嗯。”南茉应了应声。
对于南茉这寡淡的态度,萧祁的火气再也压不下来,“你要是觉得你这么折腾一遭我就能放过你,那你就真是失算了,我有的是办法惩治你!南茉,你心里想什么我心里明镜一样,但我劝你,不要再动歪脑筋,好好养着,病好了滚回萧家老老实实的做你的萧夫人……”
这狗男人,跟自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是么?
南茉气急,冷笑,“好啊,那你的孙月光到死都没机会得到她那心心念念的位子了!”南茉话刚说完,手机上就显示一个陌生电话,南茉本没想接,可惜气得手抖,不小心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