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奇，你会不会在他那儿留宿。”吕耀华一双眼睛很是认真的看着她。
就好像，看到了那个她一样。
“吕先生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呢！”南茉笑笑。
“可惜，你我相遇太晚了。”吕耀华说，“对了，关于姜星晚，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放了她了，只是，这女人似乎不愿意走，对你的敌意比以往更浓烈。”
“我想跟她见一面。”南茉说。
“好，我来安排，不过现在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吕耀华说。
“好。”
对于南茉来说，这又是难眠的一晚，不管是面对萧祁还是面对吕耀华，南茉都有一种力不从心
的感觉。
吕耀华安排南茉和姜星晚在第二天见面。
南茉一夜未眠，精神很是不好，起来以后眼睛略微有些肿，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跟着吕耀华再次乘坐电梯来到底下。
这是她第二次来，可是依旧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姜星晚满目疮痍，感觉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许是因为今天南茉要来见她，吕耀华特意让人把她收拾了一下。
吕耀华跟在南茉的身边，即便如此，他仍是让她们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
“让我进去吧。”南茉转头看向吕耀华，恳切的说。
“不太安全！”吕耀华一脸的为难，姜星晚现在一天到晚总是疯疯癫癫的，吕耀华不能确保南茉进去以后，对她满怀恨意的姜星晚不会伤害她。
“没事儿的！”南茉说。
南茉很是肯定，因为刚刚在进来的一刹那，姜星晚看着自己的双眼中满是清明，不过那清明也不过是一瞬而逝，随即便又换上了
一副疯癫的状态。
南茉猜想，这疯癫，多半是疯给吕耀华和这地方大大小小的摄像头看的！
因为南茉的坚持，吕耀华最终还是同意她进去。
虽然听不见玻璃窗外的人说了什么，可是玻璃门打开，南茉进来。姜星晚嘴角便最终还是忍不住提起一抹笑意，她声音不大，但是说的话，却足以让南茉听的真切了。
“南茉，你胆子真的挺大的！”不想姜星晚率先开口，“我怎么都没想到，死之前还能跟你再见一面！”
“嗯。”南茉淡淡的回应，看姜星晚现在这个样子，她知道姜星晚一定有很多话要跟她说，见是谩骂，她也会听下去的。
果然，姜星晚忽然大笑起来。
“南茉，有时候我在想，同样都是姜家的女儿，从小养尊处优的我，怎么会比不上你？”姜星晚辛酸，眼睛确实干涸的，一点眼泪都没有，她的泪道早就哭出毛病来了，压根就流不出眼泪来，可是这种干巴巴的上心，却是更有感染力，更能让人感受到当事人的悲切……
一切无声胜有声。
“姜星晚，我其实给过你很多机会的！如果当初好好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要的太多了！”南茉说。
“我要的多？”姜星晚再次笑了起来。“南茉，我本拥有世界，可自从你出现后，这个世界就只有我一遇的容身之地，你觉得我能甘心，又或者说，是个人就能甘心么？”
……这都是什么谬论，“姜星晚，没有规定，你生来就该拥有这一切，你把失去，全部怪罪在别人身上，又总是惦记着原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南茉有些无语。
“别人？别人是谁？是你？南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