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意:“哈啊?”
景吾手挡在嘴边小声说,“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都看到了。”
“哈啊?”
安如意的眼珠子都要瞪得出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谁谁谁圆那了什么啦?”
景吾回答:“你真的不用不好意思,咱们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我觉得你的牺牲有点大,我有点过意不去……”
安如意:“???”
她瞪着景吾,大声地问:“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啊?”
景吾低着头抠着脚小声说:“我都看到床单了,上面血迹斑斑的……我看这古巴斯的人死的这想法还挺落后的,所以我琢磨着是不是新婚夜也得放个帕子什么的……”
话没说完,安如意的拳头已经落到了景吾的身上。
“景吾,你的想法到底是有多龌龊?!那不是,那只是普通的血!”
景吾惊讶地看着安如意,向上向下打量她,终于忍不住问:“安如意,你不会是被家暴了吧?”
安如意又是一拳头落在了景吾身上,“胡说八道,云冽才不会家暴我呢。”
景吾伸手指着里面问,“那、那床单上的血……”
安如意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那是我流的鼻血,医生说了因为海上气候干燥,我来了之后不适应这边的天气,水果吃得少,水喝得也不多,所以流鼻血了,这两天他们会给我提供多的水果,然后我就好啦!”
景吾看着安如意一脸的不信,“我跟你一起来的,我怎么没流鼻血?就你流鼻血了?”
安如意大怒,“那是因为我是女孩子,我娇贵着呢!”
两人正躲在一块嘀咕的时候,景吾无意中一抬头,发现那位文森特先生走了出来,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非常宽松的黑色长裤,衬衫衣领两边被水打湿,只扣了几个扣子。
显然是特地把扣子打开,想让海风吹吹尽快晾干。
那位文森特先生的头发似乎有些长了,有一阵没有修剪的样子,只随意地梳在后面,被海风一吹乱七八糟,但那张脸却十分撑得住了凌乱发型的检验。
他扭头看着躲在角落的两个人,微微皱眉,“如意?”
安如意听到声音,蹲在地上扭头看了他一眼,又把脸撇了过去,“我告诉你呀,没有那回事,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我老公把你再吊船上,拿鞭子抽你。”
“好歹咱俩当了三年高中同学,你这也太狠了吧?”
安如意:“谁让你胡说八道的?没有证据就不能胡说八道!”
说着,安如意又回头看了云冽一眼,开始抠脚丫子。
景吾忍不住砸了砸嘴巴,“不是,我说安如意,你男人也太帅了点,他要是没结婚,我能被他掰弯。”
安如意“哈啊?我把你救下来,你不感激我,你还觊觎我老公?你就是电视上写的那种恶毒绿茶!”
景吾:“我怎么是绿茶了,我就是那么一说,再说了,我是直的好吗?”
说着景吾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怀疑地看着安如意问:“安如意,你流鼻血不会是因为男色当前,你控制不住了吧?”
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