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安一边大声喊冤,一边被拖了下去。
太医院旁的太医纷纷说:“要不微臣给慕容院使把脉?”
傅御宸忍住想上扬的嘴角,佯怒道:“不必了,你们实在扫兴!”
傅御宸看着沈舒平说:“为了不耽误你们的吉时,本王带慕容清先回府了。”
这时,慕容锦派陪嫁婆子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沈舒平亲自到花轿前,只告诉她慕容清身子不适。
慕容锦十分着急,却又不能离开花轿,只得千叮咛万嘱咐,让沈舒平找人照顾好慕容清。
傅御宸将慕容清带回王府,然后,一边让人去寻百里泽,一边让人悄悄将谢子安带了过来。
谢子安此时已经琢磨过来味儿了,忙跪地求饶:“摄政王,微臣不该当众说出慕容院使有孕的事。”
傅御宸点头说:“然而,你已经说了,这样的消息传得最快。为了正视听,本王不得不罚你,你可服气?”
谢子安懊恼不已,觉得自己对不住慕容清,忙叩首说:“微臣愿意领罚。”
傅御宸扬了扬下巴说:“你再仔细给慕容清把把脉,看看胎像如何。”
谢子安这次认认真真地给慕容清把了脉,然后,谢子安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回禀道:“摄……摄政王,慕容院使怀的应该是三胞胎。”
傅御宸:“!!!”
三个?!
慕容清可真是一块肥沃的好地!
傅御宸关心地说:“慕容清为何会晕倒?胎像可还稳固?”
谢子安擦擦汗说:“回禀摄政王,慕容院使这段时间许是太劳累了,又怀了三个孩子,身体有些虚弱,好好养养应该无碍。”
傅御宸让谢子安开了调理的方子,挥手让他退下。
然后,傅御宸扭头看着慕容清,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慕容清既然怀了他的孩子,不管慕容清同意不同意,他无论如何都要给慕容清一个相称的名分。
深夜时分,慕容清醒了过来。
傅御宸含笑来到跟前,温柔地问:“清儿,你饿吗?为夫给你煮碗瘦肉粥吧?”
慕容清吓得往里缩了缩,撇嘴道:“摄政王,您这是抽什么风?您别吓我!”
傅御宸不急不恼地说:“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王心尖尖上的人,你要吃本王的肉,本王都舍得割给你吃。”
慕容清没空搭理贫嘴的傅御宸,望了望窗外说:“摄政王,这是什么时辰了?两个姐姐那边怎么样了?”
傅御宸温柔地笑道:“你别担心,你的两个姐姐此时肯定都已经入洞房了。来,本王先喂你吃药吧?”
慕容清皱眉问:“什么药?”
傅御宸低头勾唇一笑:“安胎药。”
慕容清:“???!!!”
安胎药?安什么胎?!
慕容清警惕地看着傅御宸:“慢……慢着!摄政王,您把话说清楚,什么药来着?!”
傅御宸一字一顿地说:“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