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侯宣听了才轻勾起了嘴角,点了点头。
“你说的可是,她头上所扎的那些簪子流苏?”
“正是如此,皇上。”
夏侯宣这又微眯了眼眸,这般叹惋:“的确,这种的确能够称为证据。”
“而且,还这么多人都见到了,朕也相信,你们是不会串通来骗朕的,毕竟你们常年深处皇宫,根据连铁千金的面都没有见过,也就更没有理由去坑害她了。”
“故此,铁千金,面对这些侍女的证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铁倾城当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如此大喊着。
“皇上,臣女愿望啊,还请皇上明察!”
“臣女承认,的确在席间有出去,可是那也只是去解决个人问题。”
“臣女当时很急,天色又黑,身处于黑暗中,不由得令我令我心生恐惧,这番才一直低着头,匆忙行走。”
“这期间,臣女都经过了哪儿,根本都不太清楚,眼前的一切都黑黑的,就更别提,还在要即将端上席的羹汤里面下毒了!”
铁倾城就这么一个劲儿的在叩首之后解释着,表情很是无辜。
“而且,臣女也的确没有杀害索姑娘的理由,她曾经救了我太尉全府上下的人,其中还包括我的父亲,我感激他还来不及!”
“还请皇上明察!”
在那些侍女通过对比她头上所带的发饰,来断定那人是她后。
她就不敢从发饰上面去进行否认了,而是换了一个方向,去用着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实,去说服在场的人。
如今的她,如果想脱身,就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了。
果然在她提到了,索凝烟曾经救过她太尉府上下的人后,夏侯宣刚才还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如今确实是在表情微动了后,有了动摇。
按照她这么说的话,也并无道理。
的确她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理由必须来毒害她不可,这就一时有些难办了。
可是那些侍女,却又像是断定了那个可疑人就是她。
这……
夏侯宣一时未曾发声,整个陷入了纠结的样子。
应是铁城如也瞧见了夏侯宣突然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这便也就在轻咳了一声后,主动走了出来,站到了她的身边。
然后行礼后,开口着。
“皇上,臣觉得小女说的并无道理。”
“她所说的索凝烟姑娘,凭借一己之力救治了我们整个太尉府,这事情,皇上你也是知晓的,故此就如同臣之前说的一样,小女根本不可能是凶手,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是吗?太尉、铁千金,这么早就下定论,可不太好吧?”
夏侯淳突然于这个时候,冷笑了一声,开口。
而后,面对铁城如头过来的狐疑的目光,他继续自然洒脱着,说着他所掌握的事实。
“索姑娘的确,是帮你们整个太尉府,进行了解毒,救了你们全府上下,这事情,的确是真的。”
“可是你入宫同皇上禀告,说是索姑娘是妖物变的也是事实吧?”
“还有,在索姑娘被为了查清真正身份,而被皇上特意留在了宫中,而就在那个时间段,为何全皇城的人,都开始将她是妖邪的事情,传的神乎其神?”
“最后都扬言着,要皇上一定要杀了她,那个时候,可怜索姑娘,她又曾做错了什么呢?”
夏侯淳在最后一哥短短的问句上,一句一顿,专门对这句话进行了强调。
“最后皇上心软,为了将整个事情平息,也正好琴淮国的使者前来,就只好不得不将她送到琴淮国,去躲着。”
“直到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这才会让她回来,当然后来所发生意外的事情,暂且不谈!”
“所以太尉大人,如今的你还认为,你和你的女儿在这间事情上,没有一点的理由去实施吗?”
夏侯淳这一系列的,将事实都摆在明面上的去逼问他们,这令他们父女二人听后,都一时有些慌张。
当然,他虽然说了这么多,其中一些说的却又不是实话。
比如,他也曾了解到,自从夏侯宣特意将他们支走,让他们强行离开了皇城,就是为了让索凝烟再也回不来。
不过他当时真的是太小瞧他们两个了,得知那个事情的时候,就直接找了过去。
后来,又出了一堆的事情,又在索凝烟失踪后,他也派人去帮忙寻找她的行踪,还有如今她这次终于主动回来。
在这期间,他张口闭口,没有再提当时将她放出去,就没打算再让她回来的事情。
他也就不打算去做过多的计较了。
如今在场的铁城如,在袖中案子握紧了手掌,头上有些冒出了些斑斑点点的汗珠。
这夏侯淳是怎么知道,一开始是他进宫告诉夏侯宣的?
还有他又是怎么知道,也是他将消息散播出去的?
可是通过他平日里的观察,他终日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处理些日常的公务而已,整个行踪近乎都暴露在他的视野下。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去进行调查的?
这样一想,着实令他冷汗倒出,深觉他这个人,果然不简单,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