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回来的人说,就只见着他,在专门搭上的一个遮雨的棚子下,拿着一把桃木剑,同几张黄纸红字的符箓,在摆上了很多贡品的桌案前面,挥舞了仅仅半个时辰后,天上的雨就可见的小了。
等到了隔日一早,他再起床时,就颇为吃惊的看向窗外,已然是空山新雨后,太阳耀眼的挂在空中,雨过天晴了。
真是神了。
当时他就是这么想的,但他也不能完全确定,这雨能停,就真的同他的操作,有着很大的关系。
但毕竟一开始就答应他了,故此就将他召进了宫来,封了他为当朝大国师。
可是那时候的他,却从来未曾想过,他的这个举动,纯粹就是在没事给自己添堵。
一开始,他这个大国师当的还是很安分的。
可在过了两年后,他便一年比一年的,变得不再容易控制。
他做的所有出格的事情,他都再清楚不过。
他也不是未出面管过,只是他每次态度强硬,再加上他也确实有着,不太能够轻易撼动的自身能力。
故此,每次他明明作为一国的王君,却总是碰一鼻子的灰。
后来,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就没有再对他多加管过了。
好在,在这种模式下,两人也是相安无事。
他做他的荒唐事,而他继续当他的王君。
对于公仪绍他每七天,都会带一个女子府的事情,他也早都知晓了。
但如今的公仪绍,显然比以前更强了,他就更不敢去管了,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待着适合时机。
索凝烟夜沭四人,在他说的时候,一直是十分认真的倾听的。
她还吃惊的从他哪里得知了,这位公仪绍国师,并非是如同那如今被困在国师府的那女子口中的三年,而是整整六年!
七天采集杀掉一个女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认真算下来,究竟有多少无故的女性,遭到了他的毒手。
她此时也对眼前的这个君王稍有不满了。
那些被杀掉的女子,难得就不是他的子民了吗?
他是这乞巧国的王君啊!
如果他都因为单纯害怕抵御不过公仪绍,那还有谁能去管这儿事情。
算了,她选择不去揪着不放,好在他们已经来了不是吗?
在王君讲述完了后,索凝烟就再次郑重的开了口。
“王君我们听了这么多,因此您现在的态度,就是希望我们要是有办法的话,帮你除掉这公仪绍国师吗?”
“正是!”
王君说到这里,站起了身,弯腰鞠躬朝他们行礼。
“孤王谢过各位使者了!待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索凝烟也紧随其后,站起了身。
“王君您客气了,有您这番言辞,我们就放心了。”
“国师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定会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国度。”
他们得到了乞巧国王君的应允后,当天在用了午膳后便离开了。
他们现在要开始想办法,如何才能成功的按照计划,先废掉他的武功。
只要他没有武功,就可以任凭王君来惩治他了。
可是要怎么才行呢?
废掉功夫的方法,夜沭已经完全教给了索凝烟,但要知道那国师,他也不是好惹的。
要是不能想办法,来降低他的警惕心,那想废掉武功的话,还是要费些力气的。
在他们回到了客栈后,大家聚在了一起相商研究着。
像令雪慕芷筠这种脾气暴躁一些的,在提出了几个办法,自己都觉得不行后,这便当场这般说。
“管他那么多的,上次是被他偷袭了,我就不相信,大家一起上,一时还压制不了他。”
“只要有一个适合的时机,就可以上手废了他的!”
她们这般嚷着,可是索凝烟伸手示意让她们安静下来,别那么暴躁。
“你们这个方法,我们早就设想过了,本质上,还是一场赌博。”
“要赌赢了,也就算了,要是输了,再加上咱们可能错估了他的能力,很有可能咱们就会当场丢掉性命,而并非如同上次,他小看了咱们一样,没有直接对咱们进行赶尽杀绝。”
“这才给我留下了,寻找方法医治你们的时间,还是再接着想吧。”
听她这么说着,似是确有道理的样子,她们只好努努嘴,继续转为了挠头破一样思考的模样。
小璇自打刚才开始一直未曾说话,这个时候她才开了口。
“我想到一个好,就是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她是有些试探性的去问的。
索凝烟一听,连忙让她表述下她的看法。
“说说看。”
“我觉得,既然这位公仪绍国师,所学的功夫,是一种需要采集女子的阴气,才能一直持续修习的禁术。”
“既然是这般我就在想,咱们能不能也利用一下,这个特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