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说着,不等小侯爷回话,就满脸欢喜的赶紧回了房,沈一晨听到胡疑的看向房中,明明之前几次同房,都是事后给那女子喝了避子汤的。
怎么可能?那孩子是自己的,想到这他眉头紧皱,很快,那嬷嬷便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
当孩子白白嫩嫩,同自己神似的小脸蛋出现在眼前时,他眉头瞬间抚平了下去,看到白白胖胖的小子,此刻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事实胜于雄辩,此刻,他再也,怀疑不起来,那女人背叛了自己,这如何能让他不信服?
随后忍不住逗弄取消家伙,伸出修长的手,戳了戳小家伙,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嬷嬷看到此也是非常的开心,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原先她也是同小候爷一样,心里也是同样的猜想,但只是只是面上不显,而且完全没想到今日竟然会被叫来,替夫人接生,先前还挺不耻,也是带着轻视的眼神,现如今却一改之前。
就说嘛,小侯爷面相也是极为俊秀的,地位也不低,在这京城的才人佳子中,却想不通,为何夫人会做出那样的事?
原不曾想这里面是一场误会,原本沈清秋看着这一幕就想离开了,却不曾想,小侯爷收回手,郑重其事的看向她,露出和煦的笑容说道。
“本侯有话想同女医说,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沈清秋没想到这男人有话跟自己说,想来应该也是生产这方面的事吧!毕竟才当了爸爸,理应也是很激动的。
随后点了点头,沈一辰见此朝她比了一个的手势,对方率先往客厅里走去,虽然此地是后院,常年不居住人,有些破败,陈旧的摆设,让沈一辰有些脸热,不过也没有多难堪。
沈清秋坐到了椅子上,沈一晨招呼丫鬟给她上热茶,沈清秋也没客气,刚才忙活了那么久,早就口干舌燥了,虽然是茶叶,不过刚刚泡上,还没那么苦,她赶紧吹着喝了几口。
沈清秋这才看向旁边的男人,男人也才适时的开口说道。
“刚刚让女医看笑话了,原是之前本侯同夫人闹了一点隔阂,就是有一事不明,想要讨教一二,还希望女一能够不吝赐教,现如今也没什么豁不开脸面的了,想必女医身为医者,什么话都听过,希望不要介怀。”
看到男人说的如此委婉,提前跟自己打招呼,不要因为自己口出惊言,被吓到或者是鄙夷之类的,沈清秋倒没想到,这男人说话还客客气气,挺注重脸面的。
笑着摇了摇头,郑重的说道。
“小侯爷客气了,这世间男女什么病症都有,本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女子也是见过一些病症,不好说出口,摆放于人前,不过也见怪不怪了,小侯爷有什么话,但说无烦,关于病人的隐私,身为医者自然会守口如瓶的。”
沈一晨听到她这么说,倒是心安了一些,能有如此自觉,也是难得啊!随后斟酌另一番用词,这才稍微红着脸撇开眼说的。
“原先我同夫人同过几次房,但都让其服用了避子汤,后面夫人怀上了身孕,本候还以为……为此,冷落了夫人,在这后院里,时至今日,孩子生产落地看到与本侯极为相似的样貌,才觉得是误会了夫人,就是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不知女医可知?”
沈清秋听到男人这么说,这才恍然大悟,就说刚刚看到男人进来的时候,没有平常男子知道,自己夫人难产,时候的那种焦急。
反倒是满脸阴沉冰冷的模样,就说刚刚看到的时候有点不太寻常,而且来到这院子里的时候,就说侯爷府的夫人怎么可能住在这么偏僻的后院?
原来是这么回事,别人的私事,自己不好过问,也不好点评,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古人身,确实无法接受,有这样的心里想法也是很正常。
没当场把女子打杀了,都是一件好事,足以说明这男子心地善良,是可以交付终身的男子,放到房间里呢,满脸苍白虚弱的女子,也算是不虚此行,挽救了一个家庭,一个不幸的女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侯爷之前有那样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怎么说呢?小女子就给小侯爷说过,可以理解简单的道理吧!”
“这世间的药物,不是说对症下药了,他一次性就能治愈,这避子汤也如同此,不是说每次喝了避子汤,就会万无一失,那个药性的流失,还有你子本身的身体健硕问题,都有可能导致这个药效不奏效,导致了孕育小生命,所以小侯爷现在可否清楚?”
她看着对方,笑着说道,生怕自己解释不清楚,男人到底是个聪慧的,自己解释了这么一句,倒是也理解了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么回事,喝了避子汤,竟然还能怀上身孕,本小侯爷也是第一次遇见,如今,也算是明朗,日后定会好好待她们母子二人,这次真是辛苦女医了。”
看到男子终于彻底的释怀,没有,在死死的抓住这件事情不放,沈清秋倒是挺屋子里那女子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事情就算放到现代,也是一个会让夫妻二人吵得急赤白脸的话题,更何况你这个时代,看到这男人能够如此明事理,认清事实,倒也挺好的,随后,她笑着站起身,朝男子施了一礼。
“既如此,那就不打扰小侯爷同夫人相聚了,小女子先退下了。”
沈一晨点了点头,起身相送,把人送到了院门口,这才转身回去,嬷嬷已经把孩子抱回了房间,此刻,正在送沈清秋出府。
沈清秋想到刚刚给女子缝合伤口,这才看着嬷嬷说道。
“刚刚嬷嬷,应该也看见了,我给夫人缝合了下身,等过了七日,那个线需要拆掉,你们自己拆就可以,就按照我之前所说的,先用烧开的温水清洗伤口,再用酒消毒,然后用剪子剪开把线抽掉就行,也不是什么难事,拆了线以后也要用酒消毒,如果后期遇到什么伤口上的事,尽管去找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