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会在意的,夫子切莫再跪了啊!”
可是,孟青山这老头此时脾气上来了,无论黄埔暮云如何拉就是不起来。
这一下,可把黄埔暮云给急坏了。
拉着拉着,他也不拉了,干脆噗通跪在了孟青山的对面。
然后红着眼睛,苦口婆心的说道:“夫子啊!您是我的老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您怎么能给我下跪啊?
您这不是要让天下人指责我吗?
您就别为难学生了好不好?”
孟青山被黄埔暮云说得无言以对。
最后,只好在宋云和黄埔暮云的掺扶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韦青作为孟青山的学子,和黄埔暮云的臣子。
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站在原地,尽量让自己成为隐性。不能站在任何一方!
他如果帮了孟青山,就是跟皇帝过不去。
身为一个臣子,连皇帝都敢得罪,还要不要做官了?
倘若帮了黄埔暮云,那孟青山那个糟老头子,会放过他吗?
这老头年龄越大,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看看刚才,他连当今皇帝黄埔暮云都敢骂!
换了他?
只怕就像小时候犯了错一样,孟青山会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他打也未可知!
宋云作为孟青山最小徒弟,黄埔暮云比较想要交好的年轻人。
现在就起到了她该有的作用!
只见,她帮黄埔暮云把赖在地上的孟青山拉起来。
又将他扶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然后,双膝跪在地上,对黄埔暮云磕了一个头,轻声对黄埔暮云说道:“皇上,我看老师可能是喝多了米酒,才会冲您发火!
这是民女的错,民女不该把米酒拿过来惹事!
宋云甘愿受罚!”
黄埔暮云听了宋云的话,微微一笑,走到她跟前。
伸手扶着她的双臂说道:“快起来吧!
朕怎么会怪小师妹呢?
你给朕做了这样好吃的美味佳肴,朕只会给你赏赐!”
宋云顺势站了起来,她可不是真想领罚。
只不过,作为学生,作为大周的子民,身处在这些惹不起的权贵中间,她只能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这样,如果黄埔暮云和孟青山真有什么误会,皇帝也不至于把气撒在她这个小女孩身上。
黄埔暮云不但是一个大度的皇帝,还是一个有远见的人。
他见宋云小小年纪就这么有担当,心里马上就有了想要将她收为己用的冲动。
于是,就回到桌前坐下,边吃边对宋云说:“小师妹,有没有想过去京城看看?”
宋云听了心里有一丝狂喜,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能冲动。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便委婉说道:“回皇上的话!
宋云现在年纪还小,加上家中还有母亲要照顾,短期内暂时不考虑远行!”
黄埔暮云听到宋云的话,笑着说道:“这有何难?
朕派人去把你母亲接来,跟你一起去京城可好?”
孟青山听到黄埔暮云,希望把自己的小徒弟带去京城。
心里盘算一下,对宋云说道:“云儿啊,你师兄这样安排甚好啊!
你虽小小年纪,但是文采绝不输于那些,金榜题名的状元。
相信假以时日,就是那朝堂之上,也有你一席之地……”
宋云听到孟青山这急于求成的话,急忙打断他的话。
“老师!您也太抬举云儿了!
云儿自认没有那么大本事!
而且云儿还是个女子,哪里能跟朝堂上的那些肱骨大臣们,讨论国事?
以云儿的资质,只适合做些生意,解决我们母女的温饱!
断不敢胡乱参与朝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