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连二少爷这种人都能不自觉的沉沦进去。
套房内。
司决看了女孩一眼,便推着轮椅去了另外一个房间,直接进了卫生间。
虽然身体不方便,但是他从来不需要别人照顾,一切都尽力亲力亲为,洗澡这种事儿也没有例外。
一边洗澡一边想着另一个房间的小姑娘的事儿。
有些事儿,还是得提前说明白的好。
他虽然是以未婚夫的名义把她接出来,但是并没有真的要霸占她的意思。
她可以住在司家,一直被照顾着直到完成学业出去工作,或者是不想出去让他养着也行。
这种婚姻只是名义上的,完全不用担心其他方面,有新的爱情什么的,他也可以当做父亲一样的把女儿嫁出去。
当然,这些,都得女孩醒着了才能说。
从卫生间出来,司决的目光陡然一冷。
这个房间的灯光,是暖黄色的。
可是,此刻,床头柜上,突然多出了一抹艳丽的红!
他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之前那个名叫梁音的人递给他他没要的花,花朵不大,却艳丽的过分,格外夺人视线。
他立刻把电话打给了司机。
“今天谁来过了?”
“什么?”
“就在刚刚,谁上楼来了?”
“有俩保洁阿姨……”
“照片!”
司机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把照片给司决发了过来。
他主要负责司决的安全,这些事情一般都是格外注意一下。
司决一看,眉头皱得更深。
这两阿姨,没有一个有可能是梁音。
那梁音会是谁?!
他立刻转动轮椅去了今天接过来的女孩的房间,女孩躺在床上,还是之前司机把她放上去的那个模样,连手指头的动作都没有区别……
莫非是这酒店本身就有这样的花做装饰,只是他没有注意?
把司机又喊了上来,司决沉着脸,把花递给了他。
司机瞳孔地震。
“这……这不是……”
“拿去化验。”
“是。”
司机点了点头:“我会更加注意楼上楼下过往的人的。”
“……”
司决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莫名的,他觉得,这人半点也指望不上。
躺在床上,司决很长时间都没有睡着。
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个梁音是怎么做到的,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如果与他有矛盾,那要么埋在土里,要么翻不起什么风浪,就算能翻起风浪也绝对是想弄死他,而不是在这里做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的事儿。
如果是喜欢他得不到就疯狂的那种人,他想不出他跟哪个女孩有这样的交集,况且,他还是一个双腿残废的废人。
总不能是目的就是要他睡不着吧?
想到这里,司决陡然睁开眼睛。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
那个词是……
熬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