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听她道歉
做他的春秋大头梦去,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等到这一天的
沈铎一句话气得顾予橙刚消下去的怒火腾地一下燃得八尺高,她拎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咣的一下往沈铎胸前一砸,踩着小高跟蹬蹬的就往楼上走,门摔得比他刚才说话的声音还大声。
顾予橙被沈铎气得够呛,本想给好友打个电话一起痛骂痛骂狗男人的恶劣行为,不料一个电话打过去,预想中的话没听到,反而听了一大堆反向劝慰,措辞宛如沈铎一方派到她身边的卧底。
直到被挂了电话,顾予橙仍不敢相信她刚才都听到了什么,她一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对着屏幕盯着半天,还是没忍住发了个信息过去:姐妹,你真的没有被下夺魂咒吗
她等了好久,傅北瑧才姗姗来迟地回他:别问了,再哭了。
傅北瑧:猛虎落泪jg
顾予橙:“”
虽然不知道她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瑧瑧她好像也很不容易的样子啊。
顾予橙上楼后,楼下的客厅又恢复了安静。
她气愤之下扔过去的包砸在沈铎身上,咚得掉到大理石地板上,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整个客厅除了沈铎的呼吸声,就只剩客厅挂钟滴答滴答往前走的声音。
沈铎没有直接去卧室,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慢慢弯腰,将她的那只包拾起。
在他的眼中,沈铎实在很难看出,她这只包跟她塞满了衣帽间的那些,究竟有什么区别,以至于她能为区区一只包,发那么大的脾气。
看着包上那道深深的划痕,沈铎皱了皱眉。
他拿出手机对着包拍了张照片,发给他的助理:这款,帮我看看还有没有,找到尽快拿给我。
家里的先生太太从一进门起就表情不对,紧接着就是一通大吵,连管家都不敢轻易冒头,直到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不得不上前:“先生,晚餐您是留在家里吃
,还是”
沈铎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在家。”
停顿片刻,他又补上一句:“晚上多做些太太爱吃的菜。”
他说完,起身上楼,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往里一拧。
门没开。
是顾予橙从里面按了反锁。
他刚想敲门叫她把门打开,就听门内传出细簌的动静。
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被摔到了门上
沈铎额头上青筋一跳,几乎可以想见里面这位大小姐发起脾气来闹着往门上摔东西的样子。
她正在气头上,估计就算他出言让她开门,她也不会理他。
想说的话被他重新咽了回去,沈铎闭了闭眼,走到楼道口叫管家拿来了备用钥匙。
咔哒一声,门锁松动,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沈铎还没来得及看清他预想中被她砸得狼藉的房间,就有个白乎乎的东西迎面而来,兜头砸了他一脸。
沈铎:“”
顾予橙:“”
沈铎薄唇紧抿,伸手将砸到他脸上的东西拿来下看了看:“”
这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布偶娃娃,当然,前提是忽略掉这只布娃娃脑袋上贴着他的照片的话。
结合这一幕,刚才她躲在房间里是在做什么,还有这娃娃的用途,已经不言而喻。
他该庆幸他这位怒气冲冲的太太居然还保留着理智,没有拿房间里的东西发泄,而是把发泄目标放到了他身上吗
沈铎抬起眼皮,不冷不热地看了顾予橙一眼。
“关于这个,你有什么想向我解释的”
“”
好无情一狗男人,明明都已经看到这娃娃脑袋上印着他的照片了,四舍五入那这就约等于他本人啊,他居然还能用这种勒着娃娃脖子的姿势拎着它
顾予橙眼神发飘,情不自禁地抬手,摸了摸她脆弱的脖子。
总有种被他勒住命运的脖颈的不是那只娃娃,而是她的错觉。
不对
差点被这狗男人给饶了进去,她现在应该在跟他生气才对,那她还心虚个什么劲
顾予橙挺起胸膛,对她刚刚的做法绝口不谈,理不直气也壮地回他:“哦,看你经常出差,弄
个娃娃陪我,有什么问题”
“哦”沈铎淡淡垂下眼眸,一睨娃娃脸上的照片,压低的腔调里带着丝丝嘲意,“拎着代表我的娃娃往墙上砸,就是你说的陪伴方式”
“”
阴阳怪气的,拖出去一丈红算了
顾予橙将他手中那只可怜的娃娃劈手夺回,她瞪他一眼:“什么你的娃娃,沈铎你搞清楚一点,这分明是我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吗。”
“上面印的是我的脸。”
沈铎挺直了后背,慢条斯理地问她:“所以,你是在故意侵犯我的肖像权”
顾予橙:“”
跟你老婆提肖像权,你听听你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好的她懂了,看来他是真的不想要她这个老婆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段总:知道为什么,明明同一件事,放在我们两个身上会有完全不同的结果吗
沈总:为什么{疑惑}
段总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缓缓拿出一本言语的艺术
过年期间来来往往客人好多,没什么时间码字,我尽量每章番外都肥一点叭,洋葱头落泪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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