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觉得你还按照人类的方式自娱自乐很掉价么？其实你完全可以搞几个我们的可动人形玩啊？”艾妮姐抬起头，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
“或者可以和我们精神直连，就是你们人类语言意义上的那种神交。你不是暂时不能接受躯体上的接触吗？那精神上的应该没问题吧？”零美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不不不，你们又搞错了！”我赶紧摆摆手表示否认。
“嗯？我又搞错什么了？”零美对着我歪了歪头。
“啊……非要我解释的话……这样说吧，无论是躯体啊还是精神，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性质的。方法只是一个形式，但是形式代表的意义才是最重要的。和你们……那啥……代表的是我在概念上接受你们，承认和你们成为一家人，愿意为彼此付出一切。就现在来说，我……还是不敢说能为了你们付出一切，所以我还是没资格和你们……那啥……不过我会加油的！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们了！”我扭扭捏捏地做出了以上发言。
“艾妮艾妮，艾米居然也会扯乱七八糟的大道理了呢。”零美面无表情看向艾妮姐。
“零美零美，艾米确实也会扯乱七八糟的大道理里呢。”艾妮姐面无表情回看零美。
“咳咳，你们两个不要在我们面前讲相声了！”我轻轻拍了一下二人表示抗议。
“艾米，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脑补着我们自娱自乐你就可以接受呢？据我所知，你现在的脑补已经升级到沉浸式虚拟体验了，所有感官完全真实的那种。”零美眨巴着大眼睛，用经典面瘫脸看着我。
“啥！这小子居然已经这么玩了吗？我居然不知道！靠！”艾妮姐感到很吃惊，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咳咳咳……零美！不要随便偷窥别人的隐私啊！你看看艾妮姐，人家就不偷窥我！”我羞红了脸，试图转移话题。
“为什么呢？”零美托起我的下巴，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因为……因为那个是我自己的幻想啊！只涉及我一个人嘛……对，如果你不偷窥我的话根本就不会知道！简单地说就是自娱自乐，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仅仅是自己的妄想罢了，就是这样没错！”我浑身颤抖着，解释着我根本不清楚如何去解释的问题。
“……”零美静静地看着我，沉默了五秒。
“嗯， 大概可以理解了，反正我每时每刻都在脑补和你‘不可描述’，你欲火焚身的时候脑补一下我们也是合情合理的。”零美点了点头，放过了我。
“说真的，零美，请不要无时无刻脑补我，这样不好……”
“为什么呢？这对我又没什么影响？”
“因为……算了，搞不懂你们的脑子，你高兴就好。”
“嗯，我很高兴，只不过我们没有脑子。”
“我来看看啊……啧啧啧，臭小子，你居然真的脑补了从后边把我‘不可描述’，看来你还真是言出必行啊！”艾妮姐正大光明地偷窥了我的隐私，并对其进行了吐槽。
“……姐，我就不该夸你，好人做到底不好么，说好的不偷窥我呢？”
“那是因为……人家好奇嘛……很想知道你以后和我‘不可描述’的时候喜欢什么玩法啦……”艾妮姐突然变成娇羞模式，红着脸说道。
“……你们女神都是这样又骚又纯的吗？”
“对，都是，这就叫矛盾的对立统一。”零美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从工口话题跳转到哲学话题，你们真是碉堡了，看来无时无刻都在工口着的你们确实不会被影响，一想到工口就啥也做不了的人类真是弱爆了。
“对了，我突然发现我们的位置不对。”零美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爬到我和艾妮姐的中间，接着把我们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样就对了，我才是后宫之王嘛。”零美闭上眼睛，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什么都别说了小子，享受就行了！”
洗澡果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