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姬无玦就拍着舟舟的后背,不以为然,甚至还冷冷的瞟了公仪嘉一眼:“母后,你吓到朕的皇后了,先离开吧。”
堂堂皇太后被当面下驱逐令,公仪嘉脸色差极了。
可又没办法当场翻脸,姬无玦压根就不害怕她翻脸,只能忍耐着脾气扯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那皇儿你好好照顾小皇后,哀家之后再来看望。”
闻言,舟舟心里‘咯噔’了下。
还要来!?
那得是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以后还能好好的吃饭,睡觉吗!?
不,不行,不能让她常常来,哪怕她们不是同一个人,看见了同样的脸她都会有阴影,会下意识地作呕。
顿时舟舟哭得更加的凶了。
不光哭,她还侧起小脸,试图想要往姬无玦的臂弯里拱,小脑袋一垂一点的,使了好几下力也没有能拱过去。
看见舟舟想要努力想寻找港湾的模样,姬无玦搭把手帮了一把,把她的小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随即又开了口:“母后以后尽量少来吧,朕的皇后与你没缘份,她十分厌恶你。”
公仪嘉端庄的笑容险些龟裂,深深呼吸了几下才终于挤出声音:“哀家不知道呢,那哀家就少来些,免得吓到了小皇后。”
公仪嘉说完,掉头大步离开。
刚出门大殿之外,坐在椅子上的人站了起来:“儿臣给母后请安。”
公仪嘉没看清是谁,压根就没有心情去看,这个破地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大步流星地离开凤回宫。
越想越气,越走越快,突然手臂被人抓住,公仪嘉吓了一跳,震怒:“大胆!来人啊,有人对哀家无……”
公仪嘉的嘴被捂住,随后捂嘴的人开口道:“母后,是我,是儿臣。”
闻言公仪嘉松了口气,拍了拍来人的手:“原来是魏王,你可吓到哀家了。”
“儿臣刚刚一直在叫您,您似乎在生什么闷气没听见儿臣的声音。”魏王姬子年解释道。
说到话点,公仪嘉的火药桶被点燃,满眼怒火:“皇上纳进宫的小皇后病了,哀家好心好意去瞧瞧,那狗东西不知好歹居然敢咬哀家,哀家不过是说了两句,皇上便护起赎子,哀家可是皇太后,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哀家!?”
姬子年垂眸,瞧了瞧公仪嘉的手,略有心疼:“这么漂亮的手,都被咬肿了。”
“那狗东西是使了吃奶的劲咬得,要是给她生出牙,哀家的手指今天怕是要被咬断了!!”
姬子年看了看左右,牵住公仪嘉的手往角落的花丛里靠了靠。
一旁的宫女嬷嬷都非常自觉的避开,在一米开外的地方把风。
姬子年一把将公仪嘉揽进怀里,执起公仪嘉红肿的手,低头轻轻的印上一吻:“这样可好些了?”
公仪嘉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嘴角扬起笑容,踮起脚尖,回吻在姬子年的脸颊:“哀家觉得这心里松快多了。”
姬子年垂眸下眼帘,略有哀伤地叹息:“是本王无能,若是本王能上位的话,时时相伴相护,也不至于让你吃这般的苦楚。”
见魏王又在自我否定,公仪嘉恨声道:“谁说你无能了,你只是时运差了些,哀家会帮你的。”
她公仪嘉十七岁入宫时,先皇已经年逾四十了,根本给不了她满足,所幸她遇见了魏王。
为了和魏王在宫中双宿双栖,她机关算尽的登上后位,好不容易熬死了那个老不死,居然被姬无玦抢了先机。
公仪嘉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不仅抢了那个位置,如今还纵着那个狗东西咬哀家,这笔帐,哀家早晚要和姬无玦清算的!”
魏王在公仪嘉耳垂暧昧的吻了一记:“何须脏你的手,一个不足月的娃娃,本王会为你除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