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上,不仅仅有三哥的笔记甚至还有四哥的笔记,只可惜三哥四哥都并未参与这一场自以为规划的很好的计策,这齐国的王子不过是踩着两个皇兄的把柄,才一步步的踏入侵犯领土的念头。
年纪尚浅只是一味的贪图功劳自然会受其不背。
顾珏铭将书信收拾整齐,齐国二王子一众人早已经被擒拿无法动弹。按照宋契的性子,那嘴上塞着的绝对不会出自一人手笔。
他吩咐着人提来了松节油,快速的摆放起了木桩,将松节油全部浇灌在木头上,气味一瞬间如猛兽,刺鼻难闻。
杜若摆弄这手里的火折子,只等顾珏铭下令,木桩便可燃气熊熊烈火。
顾珏铭四处眺望着却没看到两个侯爷的身影,侧身询问身边的手下,“平南候平北候呢?”
“两位侯爷吩咐说,这功劳都是王爷的,王爷在外七年必定知道如何处理,许久未见南关的老友必定要去拜访一番,必定过不了多久便要班师回朝总归是没有时间,倒不如此刻前去拜访一番,王爷的处事臣等还是略有所闻的。”侍卫将宋契告知的一切,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见老友,倒不如说是两个人偏偏是来看他如何处理的,此刻还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偷偷观察。
只可惜自己回绝父皇多次,太子之位理应更合适的人当选才是。
齐国二王子显然没想到顾珏铭竟然还有搜查的想法,自己惨催的证据竟然就这么被轻易的窝在手上。
“呜呜?呜呜呜…”他拼命的摆弄这身体试图能从当中挣扎出来。
可努力的结果却是双脚离地,替而代之的是双膝,面部与大地来的一个近距离的接触,本就是娇贵之人脸上也被大片的擦伤泛红起来。
因为过于慌张,猛烈的挣脱却还是无法挣脱,崩溃的同时只有那双眼睛满是血色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这其中的证据,又如何?穿到父皇的手里又怎样?父皇自小,便教育他们兄弟,不管如何都是一条心的。
他摆摆手,杜若将手中的火折子丢了下去,在遇到火折子以后,火光烛天,熊熊烈火怦然而起。
顾珏铭将手中的密函一张张的挥洒处去,只为了确保每一张消失殆尽,只是那在地上姿势奇特的人,从愤怒变成了绝望。
“这些虽然是你的救命稻草,但是对于我南纪而言却是致命的打击,我可以留给你面子饶你一命,可是谁能为我南纪死去的将领家庭所交代?”
“他们都是百姓,普通的家庭。或许权势弄人,可坐上了位置失去了民心也是必然会摔得很惨。”顾珏铭的声音很冷淡。
七年前他比谁都清楚,只有大哥无心那个位子,却被废后一味的要求,父皇不只是重复了一遍,他自己的儿子怎么会不心疼,但是朝堂之上他要给朝堂一个交代,天下一个交代。
大哥流放的当日,父皇虽然没有去看一眼,但母妃告知他,没有那个父亲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可是除了大哥,朝中的那些叔叔伯伯却以为他是最适合太子的人选。
可是他只能逃。
求了父皇,来到边关感受边关之苦,从一个小小的士卒做起,虽然日子苦一些,但是总比留在京城被一群人逼迫来的好一些。
他并没有过多说什么,收回思绪变吩咐着将俘虏关进囚牢待会京城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