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祖传秘法炼出的香水。这样一小罐,起码用数百朵精选的丁香花炼成,留香持久,一滴就能三天不散,还可以静神。不知秀玉楼对此物有兴趣?”
潘老爹不卑不亢的开口,那管事儿的倒了几滴香水出,味儿更是大盛,把其他的香味几近都压下。
“好香呀!”
“老板的,你们店中可是进新香料?快拿来我瞧瞧!”
有客人乃至急不可耐的开口问起,神情非常好奇。
“这是丁香花的香味吧,怎样这样浓烈却又好闻?”
丁香花非常普通,容易存活,在香料之中实际上非常廉价,如果是味儿太浓,实际上反倒会觉的有点臭的。
可偏巧这一缕香味却是不一般的,这样霸道,却忍受不住想吸进身子中。
“这罐香水可以先留在管事儿的手上,效果是否夸大,秀玉楼尽管检验。三天后,老朽再亲自来。”
潘老爹明显也知道,对方不可能立刻相信他的话,因此神情非常的从容镇定。讲完后,就带着潘九福,毫不犹疑的转过身离去。
他这般的姿势,反而是叫那管事儿的另眼相看,对手上的香水越发重视起。
客人们的反应,也表明了这香水的不凡,管事儿的也是心里一喜。他还从没见过可以保持三天香味不散的香水,如果然是这样,那可是一笔大买卖。
如果是立下了功劳,说不准他这管事儿的位置还可以升一升。
潘九福看着潘老爹的举止,忍受不住在心中竖起拇指。老头子果真是精明人,怪不得瘸了腿还可以叫家中供出个秀才郎,日子过的比起大多数村中人全都要红火。
“九福,今日时间还早,我们去你云河哥哥那里走一遭。”
潘老爹也想好久不见的幺儿了,关键还是想知道这回秋试对方预备的怎样。先前受重伤,老头子不肯把此事儿告诉潘云河,免的他分心。
“好呀父亲。”
原身的云河哥哥,也是她目前惟一没亲眼见过的家人了。在原身的回忆力,这云河哥哥长的顶好,性情平和,常常给她买零食跟头花头面首饰,是她最爱的哥哥。
只是,对潘九福来讲,原身的回忆基本上不靠谱。她也非常想知道,这云河哥哥,是不是值的潘老爹花那样多钱去支持的。
如果然人品不错,她也不介意继续供对方念书科考。到底在这古时,她往后要去挣钱,必得有个靠山才可以。
有个当官的哥撑腰,即便只是个县长,也可以护着她的买卖不被旁人强行夺去。
潘云河如今住的地方叫鹿鸣胡同,是自个儿的老岳父家里的宅院。那吴先生膝下单薄,唯有一个独女,而潘云河也是吴先生的得意弟子,又是惟一的姑爷,当然是非常看重。
潘老爹不想被看成是打秋风,更不想潘云河被当作是赘婿,因此每回到鹿鸣胡同看儿子时,全都会备上厚礼。
糖酒点心,还有5斤猪肉,除了没有偷偷塞钱,这可比给里长家的多多了。
鹿鸣胡同周边的宅院看上去都不错,基本上没穿麻布麻衣的,可见都是一些小富之家。见潘老爹,还有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