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青提已经在房间里面等待了一段时间了,看他们出来,目光里面也带成了点探究。
云妙然笑了笑,“已经没事了。”
说完了这话,云妙然就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与他们坐在一起,面色平静的根本看不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旁边的符安安暗暗的盯着他们这里,目光里面满是怨毒和愤恨,只不过因为她坐的比较偏,自以为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是了。
坐在上面的闲云紧紧的盯着符安安,回想起云妙然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心中有些思考。
等于众人都回了房间以后,闲云才用灵力联系了尤文赋。
“你这是做什么?”尤文赋这几天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此时看闲云这样做,心里绝对有些奇怪。
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不就好了,何必用这样麻烦的方式?
尤文赋觉得奇怪倒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符安安,在符安安回来以后,他原本是想要给符安安些惩罚的,只不过考虑到现在的形势到底是什么都没说,打算等以后再说。
而符安安的行事作风和之前一模一样,尤文赋又怎会平白无故的怀疑自己的徒弟?
闲云心里清楚符安安的事情对尤文赋的打击会有多大,所以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口,和他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也就是该怎样去除傅向明身上的傀儡丝。
“你是说,这里有人被中了傀儡丝?”傅向明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这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办法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心里也觉得奇怪,”闲云苦笑了一下,“这只能说明他们的势力,比我们想的,要广得多。”
“傀儡丝是很多年前的禁术,他们能把这种方法用在别人身上,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人已经是他们队伍中的一员了。
尤文赋也明白闲云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是什么,脸色异常的难看,“只是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人。”
他们目前对于那一伙人的了解,就仅限于之前的那个商人,和目前的傀儡丝。
可那伙人对于他们的行为动作却是了如指掌,而且很清楚他们每个人的特点。
“以后小心行事。”尤文赋下了结论,他心里觉得有些不对,看向闲云的那一瞬间,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想说却又遗漏的话。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尤文赋一字一句的开口,“既然他们能在傅向明的身上种下傀儡丝,那你可以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我们身边的人种上傀儡丝。”
尤文赋比自己想的还要敏锐,闲云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确实是这样。”
“你已经知道了吗?”闲云对此结果一点都不意外,看到旁边的傅向明绝对有些奇怪,但转眼又想到闲云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猜到这里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