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香临摹完一部分的边关布防图,山川已经带人去将北堂礼保管好的边关布防图取来了。
这图一送过来了,赫连修的党羽一阵窃喜,天底下哪有人能做到过目不忘,赫连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赫连逸看了两副图之后,脸色铁青:“北堂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边关布防图外借!”
众人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北堂礼跪在地上:“皇上,老臣没做过这等事,大殿下刚回来,也不知是受了谁的蛊惑,居然如此真针对老臣!”
说着,北堂礼涕泪俱下,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见此,赫连边也跪在地上:“父皇啊,儿臣的心肠可没有这般歹毒,儿臣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北境,绝没有私心!国舅爷这般污蔑儿臣,也不知是何居心?”
既然北堂礼一个不惑之年的人都能撒泼打滚,他也能!
说着,赫连边哭得比北堂礼还凶。
他刚死了母妃,此时又出了这档子事情,老丞相都觉得赫连边有一些可怜:“皇上,大殿下刚回来,又有些作为,自然有人想要追随,这不奇怪。国舅爷说自己未曾外借边关布防图,可墨香姑娘画得丝毫不差,不但皇上需要一个解释,北境子民都需要!”
事实就是北堂新为了除掉赫连边,愿意用一座城为代价,将他除掉。便让北堂礼将边关布防图送来,临摹了一座城的布防图,送到李德勤手里。
若不出意外,墨香所画的燕归城一开战就会沦陷了。见赫连逸动了这大的气,北堂新脑子转得快,抬起头来:“皇上,前一阵子老臣的府邸有贼人闯入,却没有丢失什么财物,之前老臣还觉得奇怪呢,现在可算是明白了!”
“保管边关布防图,有贼人闯入府邸,却不曾与朕说过,北堂礼,你还真是胆大包天!”赫连逸气得将手里墨香临摹的边关布防图都甩到地上了。
北堂礼跪在地上,也不敢起来:“皇上,老臣善良一辈子了,从来就没有想过那贼人会如此歹毒,居然打边关布防图的主意!”
一时间,北堂礼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而赫连边也不着急定北堂礼的罪。北堂家势力庞大,要想瓦解掉他们,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见此,赫连边擦了擦泪:“父皇,就算国舅爷被人惦记边关布防图不报,实乃无心,可边关布防被泄露,乃是事实,请父皇将边关布防图交到他人手里!”
他此言倒是合理,可北堂礼不甘心:“大殿下,这边关布防图都是我北堂家保管的,若交到他人手里,他人保管不当,可如何是好?”
“国舅爷,边关布防图在你手里,已经外泄了,若继续在你手里保管,是要等北境亡国了,你才甘心吗?”
此时,赫连边也不再退让了,可赫连修的党羽都不敢帮北堂礼说一句话。北堂礼也知道,这一次,他北堂家又败在赫连边这毛头小子手里了。
早些年,赫连逸就像瓦解这些世家的势力了,如今赫连逸回来了,倒是助了自己一臂之力。
顺着赫连边的话,赫连逸开口了:“北堂礼,你府中有贼入侵,知情不报,皇后北堂新临摹边关布防图一事,朕自会查明,你今日边关布防图与一般兵符交出来,朕自当从轻处理!”
赫连逸一开口,不但要边关布防图,还要自己手里一半的兵符。北堂礼自然是不想交的,就算边关布防图能交,可一半的兵符绝不都能交:“皇上,老臣这兵符保管得好好的,您……”
“国舅爷,父皇是念您这么多年了,就算没有什么建树,也有苦劳的份上,此时才没有追究你的罪责,难道你还想等兵符被盗了,再亡羊补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