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瓷来到马站长的面前,看见马站长抱着肩膀,撅着嘴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马站长看见于瓷走了过来,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于瓷,“你是谁?是不是想替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出头啊。”
于瓷冷笑道:“马站长我看你说话,恐怕是有一点过分了吧。你身为粮食站的站长,理应为下洼村的村民排忧解难,可你不但不理会村民的难处,却想方设方的从村民的身上索要好处,我真不知道像你这种丝毫没有责任心与操守的人,到底是怎么当粮食站的站长?”
于瓷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语,把马站长骂的体无完肤,就看马站长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脸上的肉居然在抽搐,马站长指着于瓷道:“你…你…好小子居然敢骂老娘,老娘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有人敢骂我,今天居然被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给骂了,今天没别的,你在众人面前给我道个歉,并且给我从粮站爬着走出去,我就放过你。”
此刻,粮站的众人听见这边有人在吵架,也都围拢过来,大家在旁边全都叽叽喳喳的说道。
“小伙子我看你还是算了吧!给马站长道个歉也没什么,强龙不压地头蛇。”
“哥们,我看这醒马的娘们也没什么好怕的,不知道跟多少男的睡觉才弄到站长这个位置,我看她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在场众人有劝的,有激的,反正就没有人从于瓷的角度来考虑。
于瓷盯着马站长,看见马站长的眼睛都红了,剑眉倒立,怒目圆睁,“马站长刚才有人告诉我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今天我这只强龙,偏要跟你这只地头蛇斗一斗。”
“好小子我看你是他妈找死。”马站长抄起巴掌就奔着于瓷的脸扇去。”
就听“哎呦”一声,于瓷抓住了马站长的手狠狠地掰了一下。
紧接着一记响亮又清澈的耳光,打在了马站长的脸上。
粮站的工作人员看见于瓷竟然把马站长给打了,全都大惊,大家现在都把心提到嗓子眼,担心于瓷的安危。
“完了,完了,我看这小伙子八成是要完。原来我就看别人要是顶撞马站长两句,那马站长都轻饶不了,事后都得算总账。今天这年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马站长一个耳光,我看这年轻人想全手全脚的走出粮站,难啊!”
“我说你也就别看三国掉眼泪,竟替古人担忧了。我们就在旁边看着就得了。”
众人叽叽喳喳的嘀咕道。
此时,马站长摸着自己的脸,浑身都在颤抖,她从记事起还没人敢打她。
马站长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于瓷说道:“小子你他妈的有种就在这等着,你看老娘派人怎么收拾你。”
于瓷淡然道:“我一直也没想走,还像看看马站长到底要找什么货色,来对付我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
马站长拿起电话,在那边叫嚷几句就挂断了。
时间不长,就见一个人从一辆崭新的奔驰车下来,叫嚷道:“老子今天就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我老婆?”
于瓷闻言扭回头观瞧,那人也瞧见了于瓷,二人四目相对,吃惊的说道:“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