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先忍耐几日,我会安排你离开。”原本就是想要救雪答应,现在遇到故人更不会有推托之意。
“叶公子能把我的两个婢女也带走吗?”花釉一脸期翼的问着,怕叶挽挽会拒绝,一脸苦涩的道:“若非有她们两个护着,只怕我此刻已经不能安然坐在这里,若叶公子为难,花釉也不敢强求,只求叶公子能想办法送来些伤药,花釉愿与她们留在此地共患难。”
见花釉说的情真意切并没有威胁自己的意思,叶挽挽心中对花釉又多了几分好感,如此知道感恩的女子才是她想要寻找的下属。
“一瓶内服,一瓶外敷。”将两瓶药扔给花釉,叶挽挽想了一下又解开腰间的钱袋,把一袋子碎银子扔给花釉,暗暗自得着出门有带钱袋子的习惯,哪怕是做梁上君子的时候,“这些银子留着打点,至少这几日的日子能过的舒坦些。”
花釉身上的衣衫单薄,还有一处被撕裂,身上更不见饰品,长发只是用一条碎布束缚于脑后,叶挽挽便猜测花釉的身家怕是都被搜刮走了。
既然想要逃离皇宫,花釉自是会将能带走的都打包,而她被抓到扔入冷宫,那些办差的人哪里会错过这样的好时机,将一少部分上缴就不错了,大多数的金银财物都会被分摊了。
“多谢叶公子,他日花釉有能力之际定当报答叶公子救命之恩。”花釉说着便要朝叶挽挽跪下,眉宇间又恢复几分在怡红院时的英气。
虚扶了花釉一眼,叶挽挽淡淡道:“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报恩,我的人更不是那种动辄下跪的卑微之人。”
叶挽挽言辞间将花釉归类于自己的下属,但花釉却是听的俏脸微红,以为叶挽挽要收了她,心中小鹿忍不住乱窜。
花釉浅笑盈盈的谢恩,不待她起身,叶挽挽已经消失于夜色之中。
今夜皇宫之行,之于叶挽挽而言当真是收获不小,至少能救出花釉这个旧识便值得叶挽挽开心一下。
不过自己的人被欺负了,叶挽挽自是不会就这么算了,又折回去找之前见过面的妃嫔,确定花釉是被谁出卖,以及当时抓到她的那些人之后,叶挽挽便朝这些人实行了小小的报复,不但把他们的财产都‘充公’了,还点穴之后海扁了一顿。
直到出了这口气,听到皇宫里喊着抓刺客的声音,叶挽挽才暗暗吐舌,她这边玩的倒是嗨,却把酒侠给忘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让那家伙恼怒。
“皇宫里应该有珍酿吧?顺上一坛给那酒鬼,相信他就会消火了。”叶挽挽说到做到,立即去实行偷酒大业。
没办法,谁让酒侠做人有格调,从来不屑做偷酒之事,尽管金银之物没少偷,可那都是替雇主做的,而酒侠只是拿一部分的酬劳去买酒,这也是导致他很多酒都没喝到的缘故。
对此,叶挽挽只有两个字的评价——装逼。
用偷东西换来的银子去买酒,比直接偷酒还可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