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亭几步走到桌旁,轻松的抓起那条蛇,将它往旁边的空地上一放,蛇很快就溜的无影无踪了!
“知道这种蛇叫什么名字吗?尖吻蝮,又名五步蛇,它毒如其名,人畜被它的毒牙咬伤后,五步之内,就会昏倒!然后迅速的毒发致死,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有些昏眩了?”付崎之如高贵优雅的王者一样,坐在了石凳上,将一只手放在石桌上,望着朱琳,笑得嗜血残忍。
“你……你想杀了我?”朱琳惊恐的盯着付崎之,声音颤抖。
她总算知道刚刚副导演为什么会满头大汗了,根本不是吃了什么药,而是因为身边有一条随时能要命的毒舌,他,害怕!
“不是想杀你,而是我已经动手了!”付崎之毫不避讳的说:“今天是周一,这山上不会有人过来,你因为在方家教唆秦婉婷陷害我的忆慈失败,被方家赶了出去,心中不悦,独自上山散心,谁知被带有剧毒的五步蛇咬了,无人能救,所以,毒发致死!尸体可能是一两天,也可能是一两周才会被发现。”
“你……你竟然这样……这样做,你这是谋……谋杀……”朱琳却是已经感觉到胸闷头晕,全身无力,连说话都不那么利索了。
“是啊!谋杀?可谁也没有动手,你不过是被五步蛇咬死的,等你死后,或许警察会帮你满山的去抓那条五步蛇,然后将它枪毙了给你报仇也不一定,你说是吗?郑若兮!”付崎之的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但他分明是在要人命!
可正如他所说,这样毫无痕迹的谋杀,谁会信呢?
“你……你竟然知道我是……是……”郑若兮!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不只是我,忆慈也知道你是谁?忆慈心善,原本有意放你一条生路,只可惜你自己不珍惜,换了一张脸,还千方百计的混到秦婉婷的身边,试图将秦婉婷这个蠢货当成枪手,再次害我的忆慈,所以,你该死!”
说完这话,付崎之就起了身,看了一眼那副导演,淡漠的说:“怎么?还不走?你也想被那五步蛇咬上一口?”
“不,不不不!我走!我马上就走!”副导演连滚带爬的出了亭子,又见到飞亭站在他的面前,举高了手里的手机:“别忘了,将你今天约见朱琳的通讯记录删了,最好连手机一起丢进江里,其他的痕迹,我会帮你处理好的,回去之后,将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死了就直接带进棺材里去,否则,那条蛇毒可是你带给朱琳的,你可是凶手呢!”
“我知道,我不说,我绝对不会说的,饶了我一条命,我马上就滚!”副导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才屁滚尿流的滚蛋了!
飞亭看了已经陷入昏迷中的郑若兮,冷笑一声:“这个恶毒的女人,这次,可得让她死透了!”
“交给你了!等她彻底死透了,你再走!把痕迹都处理掉!”付崎之扔下这一句话,也离开了。
忆慈心善,一直没有将这个女人处理掉,可留给这个女人只会生出不少祸事,只要一想到秦婉婷竟然在这个女人的教唆下,带了一瓶浓硫酸来毁忆慈的脸,他也是有些后怕的,这个女人,这么该死,那么早点下地狱去好了!
与此同时,秦家老宅。
秦江宁刚表达完希望秦晟出面摆平阮家,为秦婉婷“报仇”的事情,秦晟就直接将手里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茶水四溅,碎片飞出。
“真是太不像话了!”
“可不是太不像话了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秦家的女儿,菲菲也是大哥的亲外甥女,可他们阮家却这样的欺辱我们母女,就算他阮少贤瞧不起我们母女,可难道就一点不顾及阮家的面子,不顾及大哥你的面子吗?”
“大哥,你这次,可一定要为我和菲菲做主啊,菲菲都已经被害成那样了,医生说她的眼睛如果不换眼角膜,就会失明,还有她的右耳,已经失聪,脸上、脖子上,脚上更是有大面积的伤烧,就算是治好了,也会终生留疤,她以后可真的就变成一个无盐的残废了啊!”
秦江宁说着,滚下了眼里的泪水,好不凄惨可怜。
她从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秦婉婷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看着女儿被白纱布包的像粽子似的,再听医生简单的说起了女儿的情况,竟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的多,她的心顿时就碎了,恨意,也在她的心里迅速的堆满,所以她直接拔了自己的点滴,来到秦家老宅,像自己的哥哥秦晟告状。
要求秦晟出面,为她和女儿“报仇”,狠狠的教训教训阮家,再逼迫付崎之和阮忆慈离婚,让付崎之去病床前照顾秦婉婷。
可当她用满是泪水的眼睛期待的望着秦晟,秦晟却指着她就骂:“我说是你不像话!是你那个女儿不像话!”